所钟,实为我大汉天子也。”
“是这样吗?”刘禅稍稍眯了眯眼,轻笑道:“实际上在魏军退去后,朕心中是一团乱麻,便是留在原上不动,也是因为此处原因。”
李平当然是点头不语。
战后诸事必然杂乱,而这其中,几乎每件事都还必然掺杂着重要的人事问题、经济问题、军事问题,所以处置起来不免棘手。
但是怎么说呢?
话有时候是能反过来讲的,这些事情就摆在跟前,再难不也得硬着头皮上吗?
便是在这般情况下,事情也被刘禅处置的大差不差。
“朕心中还是有些想法的,只不过这次疏于时间以及形势关系暂且放下,待以后再论,卿且先记下,以妨届时仓促。”
闻听此言,李平才稍稍醒悟,感情今天皇帝是为了给他通通口信来的。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却是心知肚明了,这里却不足道哉。
“唯。”想通此一关节,李平当即拱手称是,再抬头来,刘禅居然早已经转身而去,恰似秋风明月,也不及我壮志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