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孝布对于像你这种胆小鬼来说,充其量也就只不是逃避现实的工具,遮掩你不忠不孝的工具。”
“你你”孟非忍无可忍地上前就要对朱慧动粗,但幸好被一旁的杨千帆及时阻拦。
“你这个懦夫,胆小鬼,失去了能让你撒娇的人,你就找不到方向了,是吗?你就因此害怕外面的狂风暴雨了,是吗?回答我。”朱慧激动得举起拳头,想去揍他,但被董惜文阻拦下来。
“班长,你怎么可以对孟非说出这种话。”
“难道我有说错吗。”朱慧推开杨千帆,冲到孟非的面前,扯起衣袖,把一条伤痕累累的胳膊展现在他面前,说:“你知道这些伤是从何而来吗?”
孟非看到眼前朱慧这条满是青瘀伤痕的胳膊不由浑身战栗了一下。
“我告诉你,我胳膊上的这些伤就是为了帮你讨回公道被刘希打成这样的。”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付过钱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就被朱慧狠狠打了一耳光。
“你这个蠢材,每次遇到困难总会拿钱去解决问题,你每次向刘希付钱时,他有少欺负过你一次吗?”
一旁的杨千帆听他提到钱,深怕被朱慧误会,连忙向他发出声明:
“我告诉你,我可从来没有拿过你一分钱,你的那些钱是那个死胖子何峰拿走的。”
这时朱慧和孟非都在气头上,哪还会去理会他那些多此一举的声明。
“金钱能换回真心吗?你奶奶是因为钱而死的吗?”
“住嘴——,我不要再听了。”孟非双手捂住耳朵,撕心裂肺般地大声抽泣起来。
“我今天会这么生气就是因为你不珍惜你身边所有爱你的人。就是因为你不懂得珍惜,所以我胳膊上才会有伤,玉笋山上才会有你奶奶的墓碑。”朱慧低下头,哽咽了一下,又说:“你奶奶真会希望你成天戴着这条向征性的孝布躲在她的墓碑后,暗无天日地向她忏悔吗?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你你是不会明白从小就被人否定的那份痛苦。”孟非低着头,颤抖着说:“从我父母离婚的那天起,我就已经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孟非说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摊软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软软道:“你怎么可能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了组建一个新的家庭而否定自己,抛弃自己的那份痛楚,你根本就不会明白一个拖油瓶的悲哀,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孟非的声音越说越大,仿佛要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