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别人无法理解自己的那份痛苦上。
“对,我不明白,我也没机会明白,但我明白一点,那就是一个顾影自怜的胆小鬼将永远错过身后最为灿烂的阳光。”
“最为灿烂的阳光?”孟非听到她这番话后,不由冷笑起来,绝望道:“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的眼前除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错了,悬崖边上除了有万仗深渊以外,还有更为美丽的日出。”
孟非听后,不由惊呆了。他抬起头,深深注视着她,仿佛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一处自己从不曾看到过的风景。
“我也是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但我和你唯一的不同,就是我懂得抬起头平视前方,敢于面对不可知的未来,所以呈现在我眼前的永远都是朝气蓬勃的红日,而你却只会低着头顾影自怜,畏首畏尾,所以呈现在你眼前的永远都是深邃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孟非听到她这番话后,心头猛然一震,仿佛有种如梦初醒般的感觉,没再辩驳了。
朱慧见他不吭声,不由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孝布,说:“等你有一天真正明白什么是‘孝道’的时候,再来找我要回这条孝布吧!”说完,转身欲离开。
“朱慧——。”孟非见她要走,忍不住在她背后吼叫起来,泪流满面地问道:“回答我,你为什么做任何事情都这么自信?”
“因为我别无选择,谁教我一出生就被自己的父母否定了。”朱慧背对着他不由怅然冷笑一声,说:“喂,送给你一句名言,‘受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说完,就飘然而去了。
杨千帆见她走了,虽然想马上跟着她一起走,但看到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孟非,不由想痛扁他一顿。他一把将孟非从地上拽起来,咆哮道:“你父母离婚了算什么呀!朱慧就连她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如果要比痛苦,她比你要痛苦一百倍。”吼完,丢下他跑去追朱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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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从孟非家出来后,朱慧一直没有说话,她就这样一直默默地走在杨千帆和董惜文的前面,背影很沮丧。杨千帆见她闷闷不语,不由想去安慰她,“朱慧”
“放心,我没事。”朱慧打断他,回头冲他盈盈一笑。
“你你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