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由锦衣府的人呈送,直达御前。
怎么说呢?
几乎两三天一封,都快成日记了,不仅是捷报,还有一些感慨以及随笔,倒是有些像思想动态的汇报。
比如对三辅百姓民生困顿、贼寇屡禁不绝的看法,忧国忧民与真知灼见,共同洋溢于字里行间。
如果没有成绩和喜讯,这种频度的奏疏,就有些让人心烦,但配合着不停传来的捷报,以及昨个儿急递而来的少华山贼寇主力全部覆灭,再加上贾珩对民生、治安、兵务的政论思考。
这奏疏就显得情真意切、字字珠玑,将一个拳拳之心而又不乏智谋才略的能臣、直臣,跃然形于纸上。
甚至,崇平帝还产生了一些,嗯,类似后世女人等“情书”的期待。
最近不久,贾珩更是提出“整顿盐务、刷新吏治、裁汰旧军”的必要性和关联性,从轻重缓急上,提出三者应该同时推进,并行不悖。
嗯,如车之两轮,鸟之两翼,不可偏废。
这一论断,不仅佐证了崇平帝的决策,也给予了其施政信心。
这本就是崇平帝在心底隐隐成型——明年的新政策略。
崇平帝点了点头,温声道:“朕都快忙忘了,他说可班师一部回京,另外还留下一部军卒,帮助华阴受雪灾之民,建造房屋,以避风雪。”
戴权轻声道:“贾子钰好像说,这是军民互助,以为鱼水之情。”
心头暗道,贾子钰这奏疏两三天一封,几乎快成陛下睡前必读之物了。
崇平帝笑骂道:“你这老阉货,也知道什么叫鱼水之欢?”
戴权脸上的褶子也是笑开了一朵朵菊花。
崇平帝收了笑容,眺望远处,喃喃道:“贾子钰,明后两天应该就回京了。”
戴权道:“若是日夜兼程的行军,明儿个这时候应该就到了。”
就在君臣二人叙话之时,忽地,外间内监禀告道:“陛下,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在外求见。”
崇平帝闻言,愣怔了下,道:“王卿这是从西北回来了?宣!”
王子腾查边去得主要是延绥、固原、宁夏一线,前者原在陕省境内,而后二者则远一些。
不多久,王子腾虎步生风,入得偏殿,跪下行礼,道:“微臣,王子腾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岁。”
“王卿平身。”崇平帝面色和缓,笑了笑道:“戴权,给王卿搬个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