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尔听出其中的歧义。难道事情真是我想的模样?“对不起,大人,留下来是指在酒吧吗?”他试图确认。
“我可管不了全世界。”
“那海恩斯先生?”
乔伊仔细考虑了一下。“你还有同伴吗?”
他不记得对方的姓氏了,也许他本就不知道?“埃兹海恩斯先生是酒吧老板呀。”学徒哭笑不得,“他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这么说,他八成不需要新职位。”
帕因特摆摆手。“还是麦克斯,塞西拉。天冷了,有热的喝吗?”
结果他只等来少女的鼾声。橙脸人摸摸下巴,忽然开口:“我见过在炎之月冬眠的蛇,它们会变成人形么?”
“像你一样?”
“我不冬眠啦。”
“炎之月还叫冬眠?得了,你成天想些没用的。”矮人指出。“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这么能睡?”
“听你们聊天太没意思。”橙脸人约克说,“还不如做些有趣的梦。我买了一口袋美梦豆子。”
“那是你们西塔的美梦,少过来扯淡!你要是敢给塞西莉亚,我就把它们全丢进下水道。”
“知道吗?我本来猜不准豆子在哪儿种的,你刚巧给了我灵感。”约克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整个诺克斯里,再没人对他的豆子感兴趣。
“一边儿待着去。”帕因特赶走这家伙,跳到柜台后搜寻酒瓶。架子太高,他看上去后悔跳下来了。这时候只好喊人帮忙。“尤利尔!”
“听到了。”学徒立即回头,爬下梯子。诺克斯的新门板被太阳烤出一股子焦味,好在把手不怎么烫。莫非这也和魔法有关?“出什么事了,先生?”他匆匆穿越过道。
“你没一直瞅着这边,是不是?”
“我有活儿要干。”尤利尔不动声色地说,“拿酒是吗?”
“哼,吃喝对我来说不重要,你们凡人却得上心。”矮人瞪着他,“海恩斯又大发慈悲了,这些慈悲心本该用在赦免我们的欠条上。有考虑过做假账吗,小子?”
尤利尔眨眨眼睛。“我能力有限。”
“那这你绝对力所能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使者怎么会找上你?”
“快说罢。”橙脸人也凑过来催促。
“就那么回事。”但餐厅的声音迅速减弱。尤利尔侧过头,瞧见许多伸过来的脑袋。人们都好奇他的遭遇,不愿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