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几个巴掌下去,就甩得时开脸颊红肿嘴角带血。他想挣扎着站起来是绝不可能的,刚得了空隙就让喜平按回去,又是几个巴掌。
直打的时开头晕转向的。
不过这酒终于是醒了。
喜乐在旁边看笑了:“打得就是你个不知趣的贱骨头。”
时开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何安。
“酒醒了?”何安不以为意,问他。
时开是认识何安的,他怎么能不认识呢?
“何公公。”
“咱家瞧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何安道,“是不是还想掌嘴?”
时开不情不愿的起来抱拳道:“何厂公。”
何安并不在意他这狂妄无理的态度,只道:“秦王殿下有些事儿找你问。”
时开问:“秦王殿下?哪位秦王殿下?”
“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了。”何安道,“昨儿晚上中秋夜,皇上封了五皇子做秦王,你不知道?”
他瞥了时开一眼,又道:“你且好好的听殿下的话,你那欠下的赌资、酒钱,还有抵押给人的小妾,回头喜乐都会给你处理妥当。若殿下满意,再送你一万两银票。还有京郊的一所宅子也归你所有。”
他说话之间,喜乐已是拿了一个木匣子过来,打开一看,左边是一套房契,右边是一张一万两银票。
时开虽然是个喝酒喝昏了的,倒不至于为了这点利润昏头。
他先是眼睛亮了亮,又转了转眼珠子,哼了一声问:“秦王能拿出这么大的代价来,想必给厂公的疏通费也是不少。就不知道这么多钱,只问个话,要问我什么话?”
“殿下的意思我等怎么可以随便揣测吗?”
“那我怎么知道自己答不答的出来。”时开呛声道。
“你呢,也别太把自己个儿当回事儿。”何安悠悠道,理了理袖子,“殿下迟点问你什么,你就乖乖的说实话。就算是要问你些掉脑袋的事情,你脑袋可以掉,话得先给我说全乎了。”
听到掉脑袋三个字,时开浑身一震,咬牙笑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这钱我赚不了。”
“这钱,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何安道。
“何厂公是要强买强卖?!”
何安一笑:“时开,你真当自己还是个什么东西了?咱家要你办的事儿,你仔仔细细给咱家办好了,别推三阻四的。”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