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琥珀色的瞳孔涣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他还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盛恬,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桑衔枝看到她这副模样,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好一会儿,盛恬像是才反应过来,焦点落在桑衔枝身上,毫无血色嘴唇轻颤:
“桑……”
桑衔枝点头应道,“对,是我。”然后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一边镇定地问她,“外面很冷,你冷吗?”
盛恬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珠移动得很缓慢,像是在对他的问题思索,“冷?”
“你看,崽崽也很冷。”桑衔枝循循善诱,“我们进去里面好不好?”
程煦看着两人缓慢的互动都替他们着急,但也知道现在任何突发言行都可能刺激到盛恬,只好按捺住自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了。
好在桑衔枝的业务能力极强,盛恬果然被他说动了,闻言低头看了看怀里叫得可怜兮兮的崽崽,点了点头。
盛恬准备站起身,但是刚有动作就控制不住地往后跌坐下去——蹲得太久,她的双脚已经失去知觉了。
桑衔枝见状,本能地大步上前,想要拉住她,但手伸出去还是犹豫了,问她:
“我扶你?”
得到盛恬的颔首,桑衔枝赶紧将手中的薄毯披在她身上,手掌稳稳地拖住她的手臂。
下一秒,瘦弱的身体撞入他的怀里。
桑衔枝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抱在怀中。
一旁的程煦见状不由惊呼一声,正要上前,却看到桑衔枝很快反应过来,一弯腰,就将盛恬连同她昏迷却还抱着不放的猫一同,横抱了起来。
程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连串的转变,大气都没喘匀,便问:
“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她不喜欢去医院。”桑衔枝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回到客厅,程煦也跟了上来,进了门还不忘把通往露台的门锁上。
桑衔枝并没有将晕过去的盛恬抱进房间,而是一步都没有停留,径直往门口去。
“我家里有备用药,实在不行我再送她过去。”
程煦眼疾手快地替他开了门,然后又将门关上,两人下楼。
“也好。”他想了想,她应该是受了惊吓,安慰人没人比心理医生更会了,而且去了医院也得有人守着,盛恬的情况……
出了楼道,程煦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