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挺多的。”但其实还不止这些。
桑衔枝并没有对次发表任何看法,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盛恬下意识地收回目光,继续说:
“学生能做的工作也不多,学校附近的大都是餐饮方面的兼职,也有坐班的比较轻松的文书工作,但工作时间长而且时间不灵活,所以受到很多限制……”
这是盛恬第一次跟人谈起大学四年的生活,这些她连几乎每天都有聊的烟烟和饭饭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魏岚都没有说过。
倒不是觉得这是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难以启齿,相反,她觉得这就是大部分普通大学生的生活,所以也就不必要特意拿出来说。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她一向不擅长与人分享生活,无论是过去还是现状。
此时此刻,不知是因为久违身在大自然中,心情愉悦,还是因为倾听的人是桑医生,她第一次有了跟人说起过往的欲望。
那些她不曾宣之于口的心境与感受,困顿的、迷茫的、难过的、失落的、期待的、庆幸的……在徐徐微风与暖阳中,细细道来。
而桑衔枝无疑是最好的倾听者。
他不会突兀打断,也不会随意评论,更不会用充满是同情的目光看着你——那双深邃的瞳眸专注的时候会让人感到重视却又不会有负担,可以畅所欲言。
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直到程煦和魏岚蹦完级又爬上来,盛恬才回过神。
时间也不早了,桑衔枝时没给两人调侃的机会便提议下山准备晚餐。
回到露营地,桑主厨先给肉食调味腌制,两位女士帮忙打下手处理蔬果,程副队长则担任生火的重任。
夜幕降临,跳跃的火焰照亮温暖了这一方小天地。
四人围着小小篝火取暖做饭,男士负责烧烤投喂,女士负责递酱料和红酒。
两两配合默契,平日里暧昧的举动放到此时此地却又显得那么单纯自然。
他们边烤边吃,入夜的寒意便被欢声笑语驱散了。
魏岚的酒量与她豪爽的性子不符,喝了两杯就上头了,没骨头似的靠着盛恬,又不肯先去休息,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炭火。
这时,桑衔枝和程煦将剩下的食物拿过来落座,正要调侃魏岚,却见她突然挺直了腰板。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眯起双眼看了一会儿对面的英俊男人,随即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