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总督过漕运和矿产。
至于是不是因为这差事,而家资巨富,那就见仁见智了。
道理石仲魁明白。
而且之前贾琏就说过,只要自己愿意提供八宝酒,那些个勋贵们看在银子的份上,绝对会帮自己把河道清理一遍。
那时候自己拒绝了,还能用不敢相信勋贵的办事效率来推脱。
但现在既然能升官了都还拒绝,难免会被人猜疑。
再说清理河道之事,本来就是抢了一些做过准备的官员们的立功机会。
要是连口汤都不让人家喝,不恨死自己就怪了。
想明白这些的石仲魁,心里已经打算见好就收了。
不过他现在想确定,河道总督衙门是不是和师门有什么关联。
盯着于同甫问答,“师祖或者师叔们,是不是和河道总督有旧?”
“这个”,于同甫顿时被问住了。
而他这一犹豫,对石仲魁来说不用继续听下去了。
心里暗骂难怪几千年里,能被史书用浓墨记载的清官、名臣就那么些个。
不是没人比他们聪明,也不是没人比他们更有能力,实在是真正能坚守本心,表里如一的人太少。
石仲魁叹息一声,想着自己答应过城隍,处理好护城河里的遗骸。
对于同甫说道,“三日后我会命人清理护城河,这期间要是某能升为侍读学士,那小弟之后就得想着如何完婚了。”
这话只是句试探。
石仲魁不是怀疑于洪高和于同甫,但自己刚好要清理护城河,就有人急不可耐的想着把自己踢走。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动了其他心思。
当然要是自己真能升官,石仲魁也不介意放手。
再说,他也没忘了,自己当初向皇帝说过,自己会在河道之事上,待上三五个月。
皇帝如何想先不说,至少自己不能主动站出来说,不想再管河道的事了。
于同甫见他妥协了,心里重重松了口气的露出笑容离开。
而石仲魁在于同甫离开后,在书房里想了整整一夜。
临到天微微亮时,暗自叹息一声,招来锦毛鼠。
石仲魁其实早就明白,那位从来没见过面的师祖庞世同,肯定也不是什么道德完人。
但不这妨碍他之前一直把庞世同,塑造成自己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