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人,以压制心里那些负面情绪。
给自己树立一个道德标杆的办法其实很蠢,但出奇的好用。
不过一旦希望破裂,说不定会从极度喜欢,变成极度厌恶。
好在石仲魁足够理智,虽然招来了锦毛鼠,却没打算把户部那些烂事全掀出来。
否则面对户部大案,自己别说升官了,除了极少数一些大事,其他的都得靠边站。
而户部度支司刁主事刁德兴,和被石仲魁盯上的右侍郎就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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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大朝会上,果然有人站出来,列数石仲魁开荒、清理河道、还有稻田养鱼的功绩,请求朝廷嘉奖。
这话顿时获得至少十几个大小官员的支持。
皇帝倒是愿意看到石仲魁升官,但又不愿意由文官提出来。
无法加恩于石仲魁,这要是让他升官太快,今后鬼知道他会不会转变立场。
勋贵和武官们因为八宝酒和河道码头的事,有人对石仲魁好感满满,有人也不愿意在此时得罪他。
毕竟作为六元魁首,升官本来就比一般人快,更别说有实实在在的功劳傍身。
即便少数勋贵和武官看石仲魁不爽,此时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免得被石仲魁记恨上,未来还回来。
唯一麻烦的是,如何升官。
最简单的当然是任职詹事府,第二则是升任侍讲学士。
石仲魁已经是正六品的侍讲,詹事府剩下能充任的官职可不多。
数来数去,正三品的詹事,和正四品少詹事肯定不行。
那就剩下正五品的左、右春坊大学士和左、右庶子,还有从五品的左谕德。
而且这些官职基本上都是兼任,又因为皇帝还没立太子。
也就是说石仲魁去了詹事府,他的本职其实还是正六品的翰林院侍讲。
只不过升了五品过度一下,今后充任侍郎就更容易了。
正当大家刚刚商议好,升石仲魁为詹事府的左庶子时。
紧接着就有人站出来启奏道,“臣礼部给事中杨文钦有本要奏。”
皇帝心里忽然有股不详的预感,迟疑了片刻才说了个‘准’。
“臣弹劾户部度支司主事刁德兴。”
杨文钦也不傻,弹劾的罪名是刁德兴玩忽职守,以至于各衙门想从度支司拿到银子,等上三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