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甥买到了假药。”
包厢内,闵琅还在跪着。
而且后背挺直,不敢含糊。
边上的朋友还在劝他,“你就算要跪着,也不用这样直挺挺吧?什么时候见你这样听话过?”
“你懂个屁。”
闵琅心想他也不是第一次跪,偷懒耍滑的事更不是没做过。
这要被祁修筠看到了,他是直接会过来,抬腿踹他脑门的。
他虽然跪得这样辛苦,但今晚也不是没有收获。
“你那药怎么样?纯度够吗?够那女人喝一壶的吧?”
“不有你小舅舅在吗?我敢保证,他一整晚腿都得是软的。”
闵琅觉得特别解气,“干得好。那是啥药?给我看看。”
那朋友得意洋洋地,将手伸进了兜内,“我找熟人买的,没有这层关系还拿不到呢”
他打开了一个盒子,闵琅看到里面有两个透明袋子。
朋友拎起其中一个袋子,看了看里面剩余的白色粉末。
“我草。”
“干什么?”
一惊一乍的,闵琅掏了掏耳朵。
“我好像下错药了。”
“什么?”闵琅一听,着急啊,“不会闹出人命吧?”
“我好像下的是珍珠粉。”
闵琅满脸的问号,怒气紧接着张扬在脸上,“你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珍珠粉?”
“我妈给我的,让我带身上,每天都要吃一点。”
闵琅气得想要从地上起来,但想想不行,他揪着朋友的领子让他跪到自己身边来,然后手掌朝着男人的后脑勺狂拍。
“珍珠粉,珍珠粉!我让你吃,你要气死我!”
“别别别,别打了。”
“那老子不是白跪了吗?”
闵琅越想越气,膝盖疼得要死了。“把我手机拿来。”
既然汪诗诗吃的是珍珠粉,那她在装什么啊?
祁修筠接到电话的时候,汪诗诗已经从他身上起来了,两人就差最后一步,她将被脱得差不多的上衣穿了回去。
文胸扭到了一边,汪诗诗走到办公桌前,抽了纸在身前擦擦。
祁修筠的衬衣扣子大开,从上到下一颗不剩,男人胸膛起伏的时候,从胸前绵延至腹部的肌肉都在动。
汪诗诗看得口干舌燥,体内有火苗在蹭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