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继续穿衣服,她转了身半靠在那张桌子上,头发凌乱,就连眼神都迷离了不少。
祁修筠抬起手臂,袖子落到了他的肘间,他声音隐含不悦。
“喂。”
“小舅舅,冤枉啊,我真没给小舅妈乱吃东西。那酒里放的是珍珠粉,美容养颜的”
祁修筠呼吸不均匀,浓重的喘息声传到了另一头。
闵琅战战兢兢道:“小舅妈肯定没什么反应吧?我能不能”
“继续跪着,不许起来。”
祁修筠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汪诗诗的裙子半挂在肩头,“你外甥跟你求饶了?”
“他怕闹出事情来,特地跟我说一声,他给你吃的药比较特殊。”
祁修筠话说到一半,捞过边上的衬衣,将手塞进了兜里。
“这里能抽烟吗?”
汪诗诗眉头微拧,“什么叫比较特殊?”
“药性慢,但是药力足,那感觉说来就来。”
这还得了,汪诗诗站直了身,风情款款地走过去。
“有解药吗?”
“你在这混迹久了,还不懂吗?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
祁修筠将抽出来的一支烟塞到嘴里,汪诗诗走到他身边,弯腰接过打火机,点了火后凑到祁修筠的嘴边。
男人咬着烟头,将烟移开,他伸手在她腿上拍了拍。
“坐过来。”
“不行了,体力跟不上了。”汪诗诗从他嘴里抢了那支烟过来,将它塞到自己嘴中,她点上以后轻吸了口。
“祁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一直偷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