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敢动,说话声都结巴了,“不不不,祁先生,我不能拿。”
“你说的那些话,让我们挺感动的,要不然诗诗也不能这么轻易放了你。”
祁修筠手放到钱上面,将钱推到谢苗的手边。
“化疗的费用不少,拿着吧。”
今晚客人给她的钱,她一分没拿,等于一晚上零收入。
谢苗看着那叠钱,有些心动,最后还是伸了手。
“谢谢祁先生,谢谢汪姐。”
汪诗诗勾了抹讳莫如深的笑,没说话。
吃完宵夜离开,祁修筠还安排了车送谢苗回去。
汪诗诗见车上没有外人了,这才问了旁边的男人一句,“你不会这么好心吧,你这是在害她呢。”
祁修筠不置可否,“她怎么辱骂你的,你难道忘了?不要因为看她可怜,就忽略了她的恶,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汪诗诗说了句知道,“我也不是可怜她。”
身边的男人好似挨近了些,汪诗诗感觉到了靠过来的肩膀。
“那你在可怜谁?可怜她死去的男人,还是那个男人的母亲?”
汪诗诗着急否认,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不对劲。“我这样的人,可没长一颗同情别人的心。”
祁修筠抱了她,今晚这事要不是她及时察觉,怕是他们都会有麻烦。
他有些心疼她,一个女人不光要面对鱼龙混杂的客人,还要面对数不清的暗箭。
祁修筠在她脸上亲了口,汪诗诗却好似被狠狠蛰了下似的,着急往旁边退去。
祁修筠的脸色不着痕迹地沉下去,“怎么了?”
“没怎么啊。”
汪诗诗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既然没什么,怎么躲开了?”
汪诗诗想说没躲,但方才那个动作实在是太刻意了。“刚被人陷害过,我都有被害妄想症了。”
祁修筠的表情看来是不信的,但并没有追问。
回到家后,汪诗诗跟在男人的身侧,听到他接了个电话。
是负责送谢苗回去的司机打来的:“祁先生,谢苗刚下车就被人打了,打人的是几个女的,要管吗?”
“不用。”
司机说了声好,把窗户收回去,将谢苗呼天抢地的哭喊隔挡在外面。
莉娜报了警,豪门会所那边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查出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