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谢苗刚才有说有笑地跟汪诗诗吃了夜宵,还拿了祁修筠的钱。
这一看就是反水了,不打她打谁啊?
汪诗诗看祁修筠按了指纹锁,正要开门,她顺势攀上男人的肩头。
“祁先生,你太会了,杀人不见血啊。”
“话别乱说,法治社会,我就是看她挺可怜,请她吃个夜宵给点钱,不行吗?”
男人拉开了门,手掌推在汪诗诗的腰后,她刚走进屋内,就被祁修筠按着双肩,推到了门板上。
“当时你也在的,不至于吃醋吧?”
汪诗诗很佩服他,挺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她双手攀住了祁修筠的脖子,“你真是可怜她啊?那你听到她被人打得这么惨,为什么不去救救她?”
祁修筠蹭着汪诗诗的鼻尖,动作很轻、很柔。
他唇瓣轻挽起来,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嘴唇,搞暧昧这方面,汪诗诗自叹不如,还不是他的对手。
“适可而止就行了,还是要有点分寸感,要不然她爱上我怎么办?”
汪诗诗没有太多的心思跟他开玩笑,她想去好好冲个澡,早点睡觉。
祁修筠将一条手臂撑到门板上,正好挡住了汪诗诗的去路。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件事可以坦白地告诉我吗?”
汪诗诗眼神有些闪躲,“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或者,有过喜欢的人?”
她闭紧了唇瓣不想说,但肩膀上被男人给紧紧握住了。
汪诗诗身子往后靠,脑袋轻轻地撞着门板,“是啊,有过,但是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