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比较紧张,要考虑一下。”
江敬堂闻言,总算明白了过来,讥笑道:“都是些官场老油子,那生产办的李幼军跟房管宿舍科的头头是连襟,别人难办的事,对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关键是他想不想办的问题。”
“那到底怎么回事?”江大军还是不明白。
“根子出在给你打招呼的人身上。”
“李厂长?那不更应该好好处理吗?”江敬堂这话把江大军听的更糊涂了。
虽然这个时期厂长的权利连开除个工人都做不到,但收拾一些官僚还是可以办到的,李厂长虽然是个副厂长,但关键不是副字上,而是厂长上,他要真心收拾一个车间主任,不会比决定今天晚上吃什么更困难。
“问题就出在他似是而非身上,老刘传出外调都好几天了,新厂长人选还没定下,厂里的一些地下组织部长就忙活开了,有些人就难免多想了,这些人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钻研这些升官发财的东西,”江敬堂哂笑道。
“那您的意思是李厂长接班的事,十有八九准成了?”
“那肯定啊,跟你说个秘密,别跟人说,李厂长行政级别上调了一级,现在已经是行政12级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是上级为了让他接任厂长做准备,是什么?”江敬堂有些兴奋地说道,他是为自己曾经的徒弟高兴。
江大军虽然坐在江敬堂身后,看不见他的脸,但也能听出父亲说话时有多高兴。
可是,这话却让江大军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原本还以为江敬堂那么胸有成竹地认定李红军当厂长,一定是收到什么准信了,自己的穿越没准就改变些什么呢。
江大军小心翼翼地开口,“爸,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李厂长这次根本没戏,上级给他上调级别,目的只是安慰他呀。”
“别乌鸦嘴了,好不好,李厂长是什么人,人家在官场上待了半辈子的人了,还比不过你一个没工作过的小青年?”
“那或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
江大军虽然亲身经历的事情比不过江敬堂,但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江敬堂多很多。
后世的宫廷剧的步步荆棘、腹黑权谋,职场剧的明争暗斗、栽赃陷害,家庭剧里鸡飞狗跳、鸡毛蒜皮的算计,不知看了多少。
江敬堂一阵急刹车,差点把江大军甩出去,他调转车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爸,你是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