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之一,请你站起来,说说你的感受吧,”一向严肃的刘海忠,此时竟嘴角含笑道,像极了早上在公园里散步的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那个,二大爷,我真不是反对您,我是说我跟秦姐间,清清白白的,真的没什么可讲的,秦姐你说,对不对?”
秦淮茹此时戴了个白色棉质大口罩,遮掩脸上的伤痕,声音有些嘶哑道,“没错,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轧钢厂夜校开了这么些年了,还没出过什么桃色新闻,二大爷,您可真够意思,自己往自家厂子头上扣帽子,就是不知道厂领导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刘海忠此时被老秦话噎得有些难受,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秦淮茹抖了半天,也没想出说什么。
阎老三见状,赶忙救驾,狠拍了下桌子,放言道:“哼,秦淮茹,不要觉得你上了几天夜校,就拿你那点墨水出来显摆,我跟你说,你这是玩文字游戏,搞教条,什么叫还没出过桃色新闻,以前没有,并不代表现在就没有,怎么滴,秦淮茹,你还想诬陷我跟二大爷冤枉你,搞‘莫须有’的罪名啊。”
“对,秦淮茹,你不要顽抗到底,你对抗我们几个管事大爷,就是对抗政府,我劝你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刘老二总算缓过那口气来,端起轧钢厂批发的搪瓷茶缸子,灌了一大口凉白开,继续道:“你不是一直说你跟傻柱间清清白白吗?这话,你先问问你婆婆,问问她信不信?”
贾张氏见终于轮到自己,跳将出来,“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这俩人以前就经常搞在一起,但还没现在这么过分,我看在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份上,也不好说些什么,索幸,傻柱结婚了,我原以为俩人关系就此断了呢,谁知道,我就离开了个把月,俩人这是又好上了,还更加过分,秦淮茹,你说你这么做,对得起东旭,对得起我出的五万块钱彩礼钱嘛?”
“爸,这张大妈是不是气糊涂了,怎么连五万块钱都说出嘴了,她知道五万块钱是多少钱嘛?咱院工资最高的一大爷,从二十岁开始就是八级工,干到六十岁退休,也就将将够吧!”江大军在人群里小声吐槽道。
老江白了他一眼,“凡事多寻思下,不要总把你不知道的事情当错误,你贾家嫂子嫁进来的时候,还是用第一套人民币呢。”
江大军恍然,一套的一万块钱换现在的一块钱,五块钱可不就是原来的五万块嘛。
也不怪江大军疑惑,实在是这第一套人民币流通时间很短,也就建国前后那几年用过,55年就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