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通了,江大军那时还不到六岁呢,印象不是很深。
“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就算把我抓进监狱、杀头,我也不认,妈,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这么费心巴力地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不就是怕我跟人跑了嘛,可就算扣帽子,您总该为没了的东旭留些体面吧,还有老贾家的仨孩子,我是破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就不明白了,您跟老贾家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把我们娘四个往绝路上逼。”
秦淮茹用冷漠的眼神扫过前台,继续道:“还有二大爷、三大爷,嫩俩也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儿谁要是再敢说我跟何雨柱半句坏话,我就去谁家上吊,以死证清白,我倒要看看共产党还讲不讲王法了?”
秦淮茹一改往日贤良温顺的小白兔形象,老实人发起狠来,更让人意外跟忌惮,何况,老秦还是个假老实。
现场一片寂静,原先小声低语的人也没了,就这么沉闷了大约一分钟,小江倒是不意外老秦会突然发飙,但也跟老江一般随大流,装作木头人。
阎埠贵尴尬了片刻,转了转他那小眼珠子,温言劝道:“秦淮茹啊,不是我们几个管事大爷想逼你,你自己说说,你婆婆找上门来,非要让我们给她做主,处理你跟雨柱的绯闻,你说我们是处理呢,还是不处理?”
刘海忠也点头叹道:“虽然老话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但我俩真要装聋作哑了,贾张氏又该对我们有意见了。”
“你俩的事有没有问题,我是不知道的,但你们身边亲近的人,总该知道吧,牛美丽,牛美丽来了没?”
“这那,二大爷,”傻柱媳妇高举右手站起。
刘海忠循序渐进地问道:“美丽啊,你说说,放心大胆地说实话,你觉着这秦淮茹跟你家男人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这个,应该没有吧,我觉得吧,俩人之间就算真想有事,也没有那个时间,每天不是上下班,就是在这院里跟厂里,哪有功夫干那个?”牛美丽想了一会,认真答道。
“何雨柱,秦淮茹,你们俩听听,连你们最亲密的家人,都不敢打包票保证你们俩一定没事,而是一个说应该没有,一个说不相信你们俩没事,为了邻里和谐,咱就不找别人问了,你们要是再不服气,我看可以找棒梗、小当,还有槐花问一下嘛!”刘海忠努力地用他最温和的语气,把最狠地话讲了出来。
秦淮茹那高高昂着的头,终于低下,含泪说道:“他们几个还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