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先听大大爷讲话吧。”
刘海忠有些不满小江的插话,刚才许大茂那番话,可是他亲自吩咐的。
老刘不知小江另有算计,只得归结于他年少心软,不由地对小江低看一眼。
“大军说的也有些道理,今天咱们就专门讨论何雨柱跟秦淮茹传言的事,何雨柱,你自己说说,光是今年,就为了你跟秦淮茹的那点破事,至少上会三次了吧,你一个大老爷们要是敢作敢当,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傻柱又不傻,这种事真有,也是万万不能认得,当即答道:“没有,我这人不跟某些人一样,只顾照看自己小家,看秦姐家里困难,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怎么了?”
小江最是看不得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龌龊男人,傻柱要是敢想敢认,说不得,小江还佩服他一下。
现在,小江只想短时间内,断了傻柱的念想,省的他又惹是生非,还是乖乖地为老江家做牛做马吧。
当场怼道:“怎么了,何雨柱,你也别把自己抬得多么高尚,你想帮忙,拿自家东西帮去,整天拿着轧钢厂的饭菜,填补老贾家的窟窿,算几个意思?”
“还有,贾家嫂子,您也出来吱个声,这些年,被傻柱这混蛋整天秦姐秦姐的叫着,也恶心坏了吧,今天,您当众被人剃了阴阳头,也算是何雨柱的苦主,您自个说说,您跟傻柱之间,到底是怎么个关系?”
老秦被小江当众揭了老底,不由地气急攻心,眼下她也顾不得傻柱死活了,还是自己名声要紧。
何况,傻柱现在声名扫地,臭狗屎般的人物,她也想着撇清关系。
“那个大军说的不错,何雨柱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这么缠着,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办法,以往,他还有易中海护着,我能怎么办呢?”
老秦一脸梨花带雨,当真是说哭就哭上了,配上她头上的白色卫生帽,更显得我爱犹怜。
却是一番话,同时打击了易中海跟傻柱俩人,还不忘向刘海忠靠拢,端的厉害。
尤其是,傻柱兀自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当真为众人演绎,什么叫傻柱至死都是舔狗。
老刘眼见易中海铁杆都叛变了,这才明白小江的良苦用心。
老刘正气凛然道:“怎么办?当然是找院里的管事大爷啊,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是不是啊二大爷。”
“大大爷说的是,何雨柱这个街溜子,自己不学好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