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想着拉良家妇女下水,端的可恶,要我看,这事姑息不得。”
“老江,你说呢?”
“大大爷,二大爷说的对啊,”江敬堂还是一副老实人形象,如果用一个人物类比,那就是《西游记》里的沙和尚。
刘海忠很是满意,老江这番不争不抢的做派,高声说道:“为了咱们院里名声着想,我现在宣布对何雨柱的警告处分,何雨柱今后务必老老实实,不得继续纠缠秦淮茹一家,如有违反,上报派出所跟工厂。”
“傻柱,我知道你人不但不傻,还相当聪明,服不服我,是你的事,但,真要再传出什么绯闻,别管我没给过你机会,好了,散会。”
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唯傻柱还在原地踏步站着。
小江走进一看,当真是小和尚烧香——两眼泪汪汪,傻柱这个糙汉子,竟然真哭了。
“柱子哥,想开点,我也是为你好啊,现在认清秦淮茹的真面目了吧,”小江当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刚阴完人,就过来安慰对方。
“呵,没想到,最后是你过来安慰我,谢谢你啦,大军,我没事,”傻柱用手擦了一把眼泪,又省了一把鼻涕,自嘲道。
“我tm就是不明白,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就是一头狼,整天投喂,现在心也捂热乎了,何况人呢?”
小江失笑,傻柱这混人没读过书,就没读过吧,还跟他拽起文来了。
别说现在了,就算几十年后,关于动物有没有情感这一话题,也是一项世纪之谜,人类唯一确认的是,动物是有情绪的,而那些所谓的情感,更多的是后天的条件反射。
所以,傻柱用狼与秦淮茹对比,明显就是错误,狼是真的可以驯服成狗的,老秦却随时可以反噬自己的榜一大哥。
“柱子哥,您啊就是叫花子丢拐棍——受狗气,放着好好的大厨不干,跑去食堂当工人,三十岁才开始学床子,谁会正眼瞧您,只有自个本身强大了,周边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会贴上来,倒时候,您让秦淮茹学狗叫,她都不带抗拒的。”
“真的?”傻柱一脸兴奋说道。
小江苦笑,他本意不过是劝说傻柱不要太丧,影响他未来规划。
谁料,傻柱的舔狗基因,竟这么强大。
真的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