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面,未免太过可惜,开个铺子,往后我不管几时,想去就能去,这多好?”
说着,又冲大忠等人指指点点,一本正经地道:“我把话搁在这儿,小麦丫头二十六那天开张,咱们镖局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跟着我去捧场去!你们这些个猴崽子,平常不是闹腾得很欢实吗?将那股子力气暂且给我憋住了,到了那天,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大忠惯来贪吃,听见说他们一众人等也都能一块儿去,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当场便蹦得三丈高,凑到花小麦身边,嬉皮笑脸地道:“小麦妹子,你只管踏踏实实将心搁到实处去,往后你那饭馆儿若是有人捣乱,我肯定第一个帮你出气平事……嘿嘿,我就希望以后我要是去你那儿吃饭,你给我算便宜点,行不?”
“你就是不帮我平事,我也不会乱收你的钱啊!”花小麦笑着答了一句,目光却是半点不曾落到他身上,只管满院子地打量。
柯震武坐在廊下,将她神色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随手捏了个棍子往大忠身上招呼了一下,笑骂道:“去去去,离小麦丫头远些,凑得这样近,你也不怕挨揍!甚么出气平事,哪里还轮得到你?”
大忠冷不丁挨了一棍子,委委屈屈朝旁边站开两步,莫名其妙地摸头小声嘀咕:“谁能揍我?我这两个拳头可也不是摆设……”
“该干嘛干嘛去!”柯震武又给了他一棍,半真半假地将他轰开了,转而望向花小麦,似笑非笑地道:“找人呀?被我打发去北边啦,都走了一个来月,你不知道?”
原来……是又出门走镖了吗?花小麦挑了一下眉,撇嘴道:“谁找他,我四处看看不行吗?”
“咄,你这丫头,还跟我嘴硬?”柯震武笑不可仰,“郁槐那孩子虽是个口风紧的,与我相处这么多年,凡事却向来不肯瞒我。人早已在我面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你还死撑?”
说着,又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摇头感叹道:“我一向都说你俩瞧着挺合适,迟早要凑成一对,结果怎样?郁槐那小子,早到了该成家的时候,如今终于动了这份心思,我也能放心啦!”
花小麦向来自认脸皮厚,然被他这样当头当面地笑话,还是难免觉得有点面皮发烫,又嫌丢脸,不愿夺路而逃,于是抬了抬下巴强作镇定,不耐烦地转换话题:“啊呀柯叔,我……我那铺子上还有许多事呢,今儿是硬挤出时间来请您,您就只说二十六那天来不来便罢,拉拉杂杂尽着絮叨这些做什么?”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