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谁心急了?这家伙,瞧着明明是个老实人,却怎知他欺负起自家媳妇来,竟是半点不手软?
花小麦一拳头捶在孟郁槐胸膛上,也不肯给他解衣裳了,一骨碌滚进里侧,赌气道:“弄了半天,却原来是我心急呀——行,我还不伺候了呢!”
孟郁槐笑个不住,却不答话,只等她来发问。
果真,尚不足片刻,他那小媳妇便有点按捺不住,悄悄摸摸地偏过头来,又拽拽他的袖口,没好气道:“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又不见你开口?你再不说,我可睡觉了啊!”
她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是完全相反,干脆再度翻爬起身,扳住他的脸,万分好奇道:“我猜猜啊,是不是柯叔跟你提了,让你……”
孟某人轻轻一拉,便将她捞进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笑道:“我就说你心急,你偏生还不认——说起来,这事与我们连顺镖局也有些关系,只不是你想的那般。早两日我收到消息,五月初五端阳节那天,陶知县预备办一场‘名士宴’,我已去确认过,此事属实,很快便要开始一应准备了。”
“名士宴?”花小麦知道官家时不时会操办各种筵席,却完全弄不懂这是个甚么名目,不免有点莫名其妙,睁着一双圆碌碌的眼睛,“你口中那陶知县,便是咱芙泽县的父母官?那这名士宴,究竟又是个什么?”
“你连芙泽县的知县姓陶都不知道?”孟郁槐满面讶异,朝她脸上不可置信地张了张,“你这姑娘每日里究竟在琢磨甚么,除了吃食之外,可还有旁的事能入你的心?”
“还有你呀!”花小麦冲他咧嘴一笑,随手便是一巴掌拍下去,“快点说正事,别磨蹭!”
孟某人便也只得同她徐徐解释:“所谓名士宴,便是为整个芙泽县中所有有名望、学识广博之人设的筵席。恰巧五月初五又是端阳,便趁着这天请众人共聚一堂,也算是笼络人心。这筵席,陶知县看得甚为紧要,务必要寻一个手艺好,信得过的食肆承办,你……可有兴趣?”
花小麦明白过来,并且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在桐安府,宋静溪费尽心机也要夺得主办权的那一场“中秋月宴”,想来。这所谓的“名士宴”虽无法与之相比。意思却大抵应当差不许多。
也是从宋静溪那里。她才隐约有些明白,想要把自己的买卖真正做得风生水起,与官府的往来,是决计少不了的。若能承办这名士宴。于她而言自然是大有裨益,不过……
“像这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