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
听见他问:“还剩多少钱?”
陈迦南摸着兜里薄了一层的钱包,顺便拿了出来,很快的数了数,有些失望道:“七十块。”
沈适:“那你刚才那么大方。”
陈迦南:“你又说不过人家。”
沈适把着方向盘的手一松,手指悠闲地敲了敲,偏头看了她一眼,特别强调道:“谁说我说不过?”
陈迦南:“…………”
“让你待车里别下来,再过会儿我这一百块就能完事。”沈适一边看路,一边开车说,“你倒是干脆,直接撂了三百块。”
陈迦南蹙眉:“我撂我的钱,不行吗?”
沈适:“行。”
“你欠我的可别赖账。”陈迦南说,“这一路我都快倾家荡产了,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早回岭南了。”
沈适忽然笑了:“要不我们玩个游戏。”
陈迦南看他:“什么?”
沈适:“我们各自问对方一个问题,你答对了,我欠你的千倍万倍还给你,要是你答错了,你就得听我的。”
陈迦南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这人太精明。
沈适看她一眼:“玩吗?”
陈迦南不敢轻易回答。
沈适:“反正也是闲着,你赔不了。”
“什么叫赔不了?”
沈适:“就是不会输。”
“你怎么知道?”
沈适笑笑,没答她这一问,只是说:“刚刚打牌不也没输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了,你先问吧。”
车里的气氛稍稍回暖,陈迦南松了口气。
她顺着杆子往上爬,道:“还是之前那个问题,刚才牌桌上你的牌明明很烂,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赢?”
沈适笑了一下,说:“你倒挺执着。”
陈迦南:“我本来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听到她说的这话,沈适募的愣了一下,确实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他随即笑了,对她道:“这个很简单。”
简单吗?我擦。
沈适:“打牌之前,你要先学会记牌,得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糊什么,要把他的牌抓在手里,这样不管怎么打,他都赢不了。”
“万一别人打了他要的牌呢?”
沈适:“那就再拆。”
“可是这个‘万一’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