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他可就赢了。”
沈适:“不会。”
陈迦南:“?”
沈适:“今天他坐庄,我们三打一。”
陈迦南一连n个惊叹号在眼前闪过。
沈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钱振豪(钱真好)祖上可是开过赌场的,他打牌不会差,听说当年就是牌打得好才做了副书记,他这个侄女学的金融,从她摸牌的手法就能看出来是老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原来你们仨串通一气,难怪。
陈迦南:“要是他自己接到了呢?”
沈适:“这个更不可能。”
“为什么?”
沈适:“真正的老手在洗牌的时候就已经赢了,每个牌的布局和方位,都注定了对方能接到什么牌,他赢不了。”
陈迦南惊讶:“所以你在洗牌的时候就……”
沈适看她:“不用这么吃惊,一个普通的技能而已。”
陈迦南:“你还真谦虚。”
沈适:“我爸从小就被爷爷训练摸牌,他能一手摸出一个王炸,当年也是凭着这个本事追到我妈的。”
说到这个,沈适笑了。
“当年爷爷打算培养他做个商业奇才,没想到他跑去学画,这一学就是几十年,玩牌也成了一个消遣。”
他们这个家庭出身的孩子,难得自由。
陈迦南想了想,问:“你的牌是谁教的?”
沈适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妈。”
陈迦南一怔。
沈适莞尔:“后来他和我妈在一起才知道,我妈三岁就开始玩牌,喝白酒都不会脸红,算是祖师爷赏饭吃。”
陈迦南听的愣愣的。
“还有呢?”她问。
“她是个好女人。”沈适最后说,“也是个傻女人。”
这话听的人难过。
陈迦南想起陈荟莲,抬眼看向前方,见到挡风玻璃外有山有树,远处有云,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来了,车里的广播跳到戏曲。
很多年前,陈迦南看过一出折子戏。
那时外婆还年轻,喜欢穿上绣了花的衣裳,站在院子里,一边听戏一边做个兰花指,眼神勾勾的。外公活着的时候说,当年喜欢外婆就是喜欢上了那双眼睛。那一年,妈还是个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儿,相信人间很好,可以活到100岁去。
可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