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孩子。”
陈迦南呼吸倏然一紧。
沈适:“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22.
雪越发的大了,落在肩上。
邻居家阿婆从门口探出头来,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站在门口,喊陈迦南过去。
这一喊,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阿婆对陈迦南悄悄说:“长得挺俊,新谈的?”
陈迦南笑了笑,余光里看见沈适瞧着她们这边,她没有抬眼,轻轻对阿婆说:“我已经结婚了阿婆。”
“啥时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迦南笑:“改天请您喝喜酒。”
那个下午沈适又帮着阿婆贴了春联,往屋里挂了几个红灯笼,照着院子亮呼呼,天黑都能看见雪花在落。
傍晚的时候,巷子里都挂了一排灯笼。
很多小孩满街跑,不怕冷一样,手里拿着炮仗,点一个一扔,“嘭”一声响在半空。
屋里火热,电视停在戏曲频道。
陈迦南在厨房炒了两个菜,让沈适端了出去。今晚是大年二十九,比不得三十热闹,却也是该在的都在。
火炉上煮了汤圆,扑腾着直冒热气。
沈适盛了三小碗放桌上,没打算这么坐下,只是看着陈迦南欲言又止,道:“我可不可以喝点酒?”
他酒量很好,陈迦南知道。
她只是有些不适应,他这样征求她的意见,愣怔了片刻,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天凉,你少喝点。”
沈适笑了声:“知道。”
陈迦南看着他喝酒的样子,想起前几天打的那一通电话,他喝多了,电话里说了些醉话。她很少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夜深的早,外婆吃过饭就睡下了。
陈迦南收拾好房间,他有段时间不住这间屋,屋子还是会每天打扫,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身后他走进来,带了一身酒气。
陈迦南回头:“厨房里有热水,你去洗洗吧。”
沈适低头闻了闻:“味道很重?”
“有点。”
“等会再洗。”他说着走近她,拿过她手里的床单被罩,低声道,“你别弯腰,我来铺。”
“我又不是八个月了,你怕什么?”
沈适无奈一笑:“你就知道和我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