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词,还是得知情况不太妙,他都不甚在意。
他说话还是极有威慑力,医生应了声,帮他换好绷带。
就连傅老爷子想说什么,皱紧眉头,又没能说出口,他早就管不住傅明衡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打算再看看?”
傅老爷子又怒道:“都是唐家干的好事!唉…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颜时来回看看傅老爷子和傅奶奶,叹了口气。
傅明衡的性子他们都知道,才更不会劝他。
可是颜时不一样。
她从前就不怕傅狗,现如今…肯定更不怕了。
那天晚上傅明衡回来的很晚。
老宅一片安静,男人随手脱下外套,搭在撑衣架上。
左手有些不自然的痉挛,他神色平静,半分没有被影响。
傅明衡解开领带,朝客厅走去,却一顿。
正盘着腿,毫无形象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颜时头都没抬。
“等等我,”她开口,定住要离开的男人,“这一局打完,我有事情和你说。”
她草草的结束这一局游戏,再抬起头,傅明衡坐在她对面。
颜时揉了揉长发,本意是想委婉一点问出口。
结果开了口,却变成,“我陪你改天去医院看看?
你的手需要进一步检查。”
委婉是不可能委婉的,颜时有些懊恼。
男人苍白冷漠,坐在她对面,沉眸看她。
傅明衡开口,“不用,我安排贺齐丞约好复查时间,你去工作…”
他的话戛然而止。
女孩儿踩着拖鞋走过来,直接坐在他身边。
假装没注意到傅明衡微僵的反应,颜时伸出手,按住他的左手。
那里在白天已经被医生换成轻薄的绷带,有伤痕裸露出来。
颜时垂下眼,漂亮的眸子凝视一会儿,才开口:“老板,我的工资不是你发的吗?”
距离太近了。
她就像是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脱离一贯的安全范围,近的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的头顶。
从来都是镇定冷淡的男人静默片刻,才低声:“嗯。”
颜时抓紧他的左手,抬头冲他粲然一笑,模样娇纵:“那我还用工作吗?”
她今天陪傅奶奶出去逛街,化了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