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动人。
不是伪装的小白花,也不是故意扮可怜,骄矜又张扬,让人一点都不舍得让她生气。
那双漆黑的眸撞入,傅明衡没有动:“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这还是颜时头一次流露出愿意让他养,傅先生迟疑好一会儿,才说,“如果你觉得钱不够用,我现在就可以…”
怎么会有这么好骗好欺负的人啊。
也幸好对象是她颜时,换成任何一个人,傅狗都要被欺负死吧?
颜时感慨:“既然我不用工作,那我就陪你啊,不好吗?”
她笑吟吟的看着傅明衡,那张苍白清俊的脸,神情微僵。
在她近乎直白的调戏下,傅明衡却表现的格外失措,从指尖蔓延出灼意。
男人喉结滚动,还被得寸进尺的往身上蹭。
颜时瞥了眼他的脸色,没发现他有什么抗拒的反应。
从一开始,傅明衡的洁癖就没有在她身上发作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傅明衡轻声说:“如果检测出的结果不尽如意,你会…怎么想?”
你会怎么想呢?
会背负愧疚吗?
还是因此对他抱以歉意?
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玫瑰永远无需道歉,颜时也从来都不需要对他说什么。
颜时想了想,握紧他偏凉的手指:“那我就陪你一起想办法,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想。”
很长的时间,是指以后吗?
男人沉墨晕染的眉眼缓和下来,他垂眸看她。
颜时也摸到了手指上的疤痕,短时间内很难消除。
真是可惜了,明明是这么漂亮的手指,她感慨的看了一会儿。
男人盯着她精致的侧脸,眸子倏然凝住。
她垂着眼,睫毛如同翩飞的蝶,郑重又散漫的亲吻他的伤痕。
颜时亲了下,就抬起脸:“你没觉得…”
她还惦记着傅明衡的洁癖,头顶却被人按住,按在怀里。
颜时一时不察,被他牢牢地按住,什么都看不见,呼吸间是清浅的烟草味道。
傅明衡静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没事。”
他注意到颜时对他的洁癖格外在意,顿了顿,“我的确没有办法控制洁癖,但是你,我对你可以克服这种问题。”
傅明衡向来无所不能,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