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夹着烟的手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张嘴——
下一刻,陈景深松开他,偏过头低低地咳了几声。
草。
喻繁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你特么……没看我在抽烟?”
他伸手用力去拍陈景深的后背,“刷了牙你半天不亲,一碰烟你就过来了……你来骗烟抽的吧??”
陈景深没怎么被呛到,反倒是后背被拍得有点疼。
八点就刷牙了?
阳台灯没开,陈景深好像在黑暗里笑了一下:“没。亲了写不了作业,一直忍着,忍得有点久,就等不及你抽完了。”
“……”
为什么亲了会写不了作业?
喻繁那做题做得凉透了的脑子又开始阵阵回温,愣了半天才说:“那我再去刷个牙……”
刚走了两步,手腕被人牵住。
“不用,不难闻,只是一开始没适应过来。”阳台灯没开,陈景深声音响在半明半暗的环境里,低沉沉的,“能进你房间亲么?”
落地风扇吱呀在转。喻繁半躺着,后背抵在床头,安静地被亲着,风扇出来的风仿佛只是经过,没留下任何凉意,他脑袋和脖颈依旧热烘烘的。
喻繁还是不太会调整呼吸,陈景深亲一会就要放开他,断断续续几次后,陈景深抬手帮他擦擦嘴角,说:“我尝出来了。”
喻繁呼吸微重,吞咽了下后问:“什么?”
“牙膏,草莓味的。”陈景深手指曲起伸进他嘴巴里,在他某颗牙齿上磨了一下,说,“喻繁,你这颗牙有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