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孙家人也是不管女儿的,两家人打了一架,他们倒是拍拍屁股走了,把孙氏扔在了婆家,那向家老太能教出向氏一干姐妹来,那可不是好相与的,因为指望着这新娶的孙媳妇生儿子,倒是没再让向富动手,却是领着一家人,对孙氏极尽刻薄,饭不让吃,水不让喝,上個茅厕都要在外头骂骂咧咧。
孙氏便与向富哭闹,向富听的烦了,但一来怕孙家人又来寻麻烦,二来怕人打坏了,自己还要花银子医治,便没有动手,只是与孙氏吵嘴儿,可男人吵嘴,十个有九个都吵不赢女人,向富吵了几次都是屈于下风,又被家里老子嫌弃管不住婆娘,两头受气不过,便索性躲到外头去了,扔了孙氏在家中被向老太磨搓,心想着磨一磨她的脾气,压下这股子反天的邪气,以后便好了!
“小的小的,那几日没怎么回家,都是在外头外头马寡妇的家里呆着的”
马寡妇乃是城南有名的风流人物,为人最是好交朋友,每夜里门都是半掩的,男人们进出从不避讳,她年纪已经三十有二了,向富的童子身就是在马寡妇那处破的,马寡妇对他不错,非但没收他银子,还给他封了一个红,向富在家里呆不下去,便去了她那里,
“马寡妇”
牟彪点了点头,
“你这几天都在马寡妇那处?”
“小人确是在她那处,公子爷若是不信,可叫了那马寡妇问一问便知”
牟彪点头,
“马寡妇那处小爷自是要问的”
又问他,
“你可有与人结仇?”
向富一脸茫然,想了半晌,
“小的在铺子里做小二,平日里见着客人都是点头哈腰,也不敢得罪客人呀”
想了想又道,
“铺子里的掌柜为人刻薄,可我们也只敢在背后骂骂,不敢让他听到的”
他自己在那处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半个仇人来,牟彪又细问了许久,眼看着天都大亮了,再问不出甚么来了,便将向富又押了回去。
一夜忙碌,又满身的恶臭,牟彪先回家中洗沐,却是连觉也未补,就去了私塾,下午回府仍是撑着练完武,才回房倒头睡了,儿子做了甚么事儿,下头人早报给了牟斌,牟斌听了心里暗暗点头,
“这小子是个成事儿的!”
牟彪睡足了一整夜,第二日夜里命人将向家人全数提到了北镇抚司,却是从向老头开始一一审问,连家中五岁的小孙儿都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