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又派人在向家附近打听,却是发觉这向家人与左邻右舍,前后四邻相处都不好,不过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小事儿,也没到杀人害命的地步。
又有孙氏死的那一日根本没有外出,向家人此时正嫌弃着她,正经饭都不给吃,自然也没人送鸡肉给她吃了!
那她这鸡肉从何处来的?
再有问那马寡妇,马寡妇也说是那几日向富在家里两头受气,便跑到自己这处呆了几日,
“公子爷啊,您是不知晓,那小子在奴家那处又吃又喝又睡,可是半纹钱没付,倒是奴家搭了身子还搭了不少银子进去呢”
马寡妇年过三旬,生得高大丰满,脸上颧骨高起,是那克夫的相貌,只偏偏在眼角生了一颗泪痣,说起“身子”二字还刻意扭了扭屁股,挺了挺鼓胀胀的胸口,眼神在牟彪身边几名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的锦衣卫力士身上掠过。
众人只觉一阵恶寒,牟彪更是满脸惊讶,
“向富那年纪也就十六吧,这样的也下的去嘴?”
他皱紧了眉头,挥手
“下去吧!”
案子到这处好似是卡住了,牟彪苦思良久,一直不得要领,便索性先不想了,命人将向家人送回去,却是派了人在四处严加监视,但凡有人外出立刻回报。
他这厢照旧去了学堂,午后抽空去了杨花胡同,见着贾四莲那是眉头紧锁,
“这案子不好查呀”
将自己对向家人的问话一一讲了,末了道,
“好似人人都无可疑之处了,但又觉着人人都有可疑之处,案子有些查不下去了”
贾四莲皱起两道细细的眉毛,低头细想了想,
“这倒也未必”
牟彪闻言双眼一亮,
“听你这话,好似听出甚么蹊跷来了说来听听”
贾四莲应道,
“大家都说那几日家里人都拿冷脸对着孙氏,孙氏一直未曾外出都是躲在家里的”
顿了顿道,
“但那肚子里的肉可是不会做假的,那便只有家里的人拿了给她吃他们当中必是有人说谎了,你问不出实话”
又低头想了想道,
“便从旁的地方下手你再问问我外祖母,家里的鸡可是有少,若不是吃的家里的鸡,那便是家里人从外头弄的,家里的女眷们身上多半是没铜板儿的,那就是男子了”
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