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俏兴冲冲的进了谢云的屋子:“三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谢云听了凤俏的声音,手并未转动轮椅让自己面对她,而是浅笑一声,背对着她道:“怎么,不希望师兄回来?”
凤俏自行走到谢云前面,反驳他:“说什么呢?我巴不得你能回来,你们不在,这王府里冷冷清清的。”凤俏刚说完这些便收了惊喜,脸色有点凝重地问:“不过,你突然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谢云还未回答,便看见了随凤俏而后的萧晏,谢云扫过萧晏,又看看凤俏,心底的不悦愈加明显,手下推动了轮子,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看来是有人真不希望我回来?”
萧晏听出了谢云话里有话,浅笑一下回道:“谢将军回王府,便是回家,即使殿下不在,王府之内也皆是亲人,怎会有如此一说?”
凤俏嘟着嘴,左右看看也搞不明白其中缘由,只是觉得谢云和萧晏都怪怪地。她也不管不顾地上前便说:“师兄,不管有没有要事,难得回来,我想你肯定想吃西州的羊羹了,我命人准备去,咱们先吃了再说。”
谢云一项很宠凤俏,不管有多少心事,也不想扰了她的心情,爽快地答了一声:好。凤俏便欣喜地去了。
屋里仅留下谢云和萧晏,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谢云转回轮椅对着萧晏道:“凤阳王既已还俗,理应有自己的王府,这样留宿南辰王府是否不妥?”
萧晏轻笑一声,彬彬有礼道:“谢将军想多了,我本与你一样是殿下所救之人,本就以王府为家,还俗并不为功名。”萧晏毕竟是皇子出身,修养非常人能及,心里明白谢云所为凤俏才口出伤人之言,脸上并未表露半分介意。
谢云觉得话已至此,他不得不说出口:“那凤阳王所为什么?”谢云眼神里满是怒意,接着道:“你曾有妻儿,曾妻妾成群,曾风流倜傥桃运不断,休想以此来祸害师妹!”
这话真刺激到萧晏了,他用很久才从曾经的一切中走出来,不想如今因此成为他和凤俏之间的阻碍,但面对谢云对他以往的指责,他又无话反驳。他抿嘴低眉,之后坚定了内心,直言道:“以往的萧晏已不复存在,如今的他只会一心一意为一人。没错,我是心悦凤将军,不管谢将军的态度如何,我萧晏是不会让她伤心的,也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来伤害她。”萧晏说完施礼便自行出了谢云的院子。
漼风正喂晓誉吃东西,晓誉见周生辰和时宜进来,立马自己接过碗勺,脸上有些许红润。时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