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起枕头砸向他,嘴里还喊着:“你给我出去!”
萧晏一闪身,枕头正巧砸到刚进营帐的平秦王头上。平秦王“哎吆”一声道:“凤俏这是怎么了?”
周生辰脸色凝重,很严肃地说:“军师,你们先出去吧!”
萧晏拿凤俏没办法,跟周生辰对了个眼神,便点点头转身向外走,临近营帐口还带上了平秦王。
凤俏惨白的脸上两只眼睛不敢看周生辰,有气无力地喊了句:“师父!”
“不让军医看,是否有不方便?”周生辰问道。凤俏点头应允。
周生辰长舒一口气说:“既如此,我让军师准备暖袋进来,可好?”
凤俏脸红了,又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像小孩子跟大人求救一样道:“师父,我......”
周生辰道:“往日你大师姐在军营可以照顾你,现下我看军师正合适。”周生辰说完便转身出了营帐。
周生辰见萧晏焦急地等在营外便对萧晏说:“凤俏有些着凉,军师不如拿了暖袋再进营帐吧,我带平秦王去看一下此次操练如何,凤俏就交给你了。”
之后拉着平秦王便走,萧晏顿了顿忽然明白过来,非常不自然咧了下嘴,心想我也曾是妻妾成群的堂堂南萧皇子,怎没想到女儿家的事情,还是之前太过荒诞,从未真正在意过曾与我生儿育女的任何一人。
进了营帐,凤俏不看他,他突然变得倒像个手足无措的傻小子。“我拿了暖袋,敷在肚子上暖暖吧。”
凤俏还是第一次感觉萧晏如此温柔,背对着他,将手申过来接住暖袋。
萧晏帮凤俏盖上被子,“你先休息片刻,我让军医熬了姜糖水,这就过去拿。”
凤俏有些虚弱,以为他出去了,没再忍着,便疼得扭着身子,哎呀了两声。转过身来才见他还站在那里。
这一下子可把萧晏吓坏了,紧张地汗都出来了,心想怎么之前我竟没见哪个女人月事能疼成这个样子?
凤俏见他紧张地眼神便说:“看什么看,我平日里不是这样得,就是作夜情况紧急,见水里有人求救,哪里还顾得上不方便呀!”
萧晏坐下来摸摸她脸颊,又恢复了镇静,“再忍一会儿,等我去拿姜糖水来,凤俏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不许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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