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我所说的一口价不是两千两,而是……”
稍稍停了停,卢小闲一字一顿,吐出了三个字:“两万两!”
“两万两?”不仅是谈如意,就连陪坐的郑县令、程县丞和陈主薄,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卢小闲的胃口太大,大到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谈家是岭南的大家族,也是南巴首富,两万两银子对谈家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卢小闲如此狮子大张口,的确让他们吃了一惊。单就为了面子,谈如意也不可能答应!
卢小闲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很古怪。比如:你欠别人五千元钱,你是别人的孙子,你得求着他,可如果你欠了别人五十万元钱时,那别人就是你的孙子,他得求着你。
做坏人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如果你是一般的坏人,大家可能对你不屑一顾,懒得搭理你。可如果你把坏人做的超出了一般境界,那么事情会突然改变。他坚信,在这件事情之上,谈如意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开玩笑,这件事情策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失手?
郑县令、程县丞和陈主薄,齐齐把目光投向谈如意。
果然,谈如意露出了怒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卢小闲,目光有些吓人:“若是我不同意呢?”
卢小闲并没有在意谈如意的目光,夹了一口菜津津有味咀嚼起来。
吃完他又端起了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自言自语道,“天下无不散宴席,可至少宴席上我要吃得爽!看来谈不成了,那就吃完走人。这样也好,该当差的当差,该罢官的罢官,该砍头的砍头,谁也不亏欠谁。”
说罢,卢小闲也不理会谈如意能杀死人的目光,自顾自地大快朵颐起来。
卢小闲看似在自言自语,实际上是说给谈如意听的,其中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此时此刻,卢小闲坚信,谈如意就是一只纸老虎!
谈如意何时受过这种气,本来要拂袖而去,可一想谈家人还在大牢关着,这事还得解决,只能再一次将这口气咽进肚里。
谈如意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颇为尴尬。
陈主薄便想为谈如意打个圆场,他也跟着站起身来,对卢小闲道:“卢公子,这事能不能再打个商量,两万两实在是有些太多了!”
卢小闲头也不抬,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道:“两万两,一口价,少一文钱都不行!”
“你……”陈主薄被卢小闲噎得说不出话来。
四人冷眼看着卢小闲难看的吃相,一句话也不说,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卢小闲终于停了下来,拍了拍肚皮:“美味轩的菜,味道的确不错!”
说罢,卢小闲抬眼扫视了四人一圈,然后对谈如意道:“谈别驾,你要以为我是拿这事讹你两万两银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