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错特错了!”
郑县令听了问道:“卢公子,那你要这两万两银子做甚?”
卢小闲冷冷道:“说实话,这两万两银子,我一两也不拿,只是为你谈家了却后患,干净利落的把这事解决彻底!”
“哦?”郑县令还是有些不明白:“卢公子,你用什么法子彻底解决此事?”
郑县令的问话,也是谈如意想知道的,他必须搞清楚,卢小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银子怎么花销,我都替谈家算好了。一共三笔,加起来正好两万两!”卢小闲翘起二郎腿,“第一笔用来修路,南巴到潘州的驿道十分难走,特别是出了城的七里坡一带,只要一下雨,驿道便被封阻,这一段大概有五里长,修缮这段驿道,需要七千两银子。”
“修路与谈家之事有什么关系?”郑县令不仅不明白,而且彻底被搞糊涂了。
“郑县令,程县丞,陈主薄,将谈家几十人抓进大牢,你们三人当时都在场,既然没反对,那便是默认了。如今要放人,没有合适的理由,你们如何放?”
郑县令恍然大悟:“卢公子,你让谈家修路,就是为放人找借口!”“没错!”卢小闲点头道,“同时也是为了给三位大人一个交待,让你们不用那么为难,可以大大方方放人!”
卢小闲的话很有道理,也的确是为郑县令、程县丞和陈主薄三人着想,这让三人心中很受用。
谈如意见状,知道卢小闲的想法,已经得到他们三人的认可,心中不禁暗骂:花谈家的银子,让你们不用为难,你们当然不会心疼了。
程县丞又问道:“卢公子,第二笔银子做什么用?”
“程县丞,那天你也看到了,捕快衙役们自发将谈家众人拿进大狱!”卢小闲说谎脸都不带红,继续道,“这说明什么?这些人平日对谈家怨言颇多,如今要放人,若不堵了他们的嘴,岂不是将来后患无穷?当然,光堵捕快衙役的嘴是不行的,县衙还有书吏、狱卒、仓头等当差之人,大约百人左右,每人五十两银子,五千两足够了!”
听了卢小闲的话,谈如意一阵肉痛,他刚要说话,却听卢小闲又道:“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些人收了银子,心中没了怨气,此事自然就揭过,不会有人再提,这也算是封口费。”
郑县令、程县丞与陈主薄,对南巴县衙这些当差的人很了解,他们与卢小闲不同,就算一文钱不给,也绝不敢与谈家对着干。
卢小闲够绝,竟然借此事为这些人谋了福利。
虽然主意是卢小闲出的,但银子最终是由县衙发给他们的,这功劳自然也就记在了郑县令、程县丞与陈主薄三人头上。
想到这里,三人看向卢小闲,目光中的赞许之意更浓。
郑县令三人心中舒坦了,可谈如意心中却在滴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