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已经到手,差不多该抽身了。
花花不能理解,只是把面前的肉向他推了推。
“不了,让陛下看到我沾了油,搞不好会猜到什么,哄它可费劲了。”严江使劲撸了两把,又抱着老虎,将自己埋在它浓密的毛皮里,“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玩,等回陇西我再给你好好洗个热水澡。”
大老虎满意地咕噜着,伸了一个大懒腰,翘起屁股,展露出自己美好的。
严江被迷得都有点想带它回家,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现在是舍鱼而就熊掌,要是放一起,搞不到就鱼和熊掌一起没了。
他狠下心,看着乖乖等在原地的花花,头也不回地走上官道。
向前十几丈,就看到一群罪民围在河港处,小心地收着吏官倒给他们的麦米,刚刚的小男孩也在其中,那块肉不知被他藏到哪里,但脸上明显比刚刚有血色多了。
严江松了一口气,缓缓走回嫪毐的长信侯府,在昨天与他交心之后,对方就不让他再居于祈年宫,而是将侯府一处大宅划给他居住,珠宝美婢如流水,看到他并不心动后,反而更加恭敬了。
今天,嫪毐已经将一万石粮食拨出,正在装运的路上,他拥有两个富饶的大郡做为封地,财富直逼吕不韦,前些日子因为蝗灾少粮,秦国颁发了以粟换爵之法,一千石粮就可以换一个最低爵位,这点粮不过是十个爵位而已。
甚至嫪毐还反复问严江是不是少了些,可否再加一万石,被严江拒绝后还很遗憾的样子,仿佛失去了一个表现机会。
现在他一回府,便又被下人请去,成为嫪毐聚会的坐上宾客,在宴席中门客们大谈各自理想,全方位吹捧嫪毐,仿佛对方是周公在世,尧舜重生。
严江保持着高人形态,心里想着你们都想多了,秦王收拾了嫪毐后,你们个个都被腰斩弃市,没一个跑掉的。
宴席结束,嫪毐又请严江为他看顾身体,仿佛特别相信自己在被祖宗保佑,他精神都好了许多,因为策划谋反而生的压力似乎都不见了,颇有成竹在胸之范。
严江装模作样地为他切了脉,才在对方期盼的目光里和他讨论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要点,过了一会,嫪毐终于委婉地表示:虽然沐浴祈祷很有效果,但他毕竟很忙,有正事要办,该怎么用其它办法让他精神起来呢?
严江听懂对方的意思是还是要去伺候赵姬,不可能一直晚上不干事,可有其它办法?
这还不好办么,严江请对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