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国得邯郸得挺一阵子不能灭,就邯郸如今的局势,指望他们守上一年半载,闹呢?
“所以,幸而生于秦,”李信拍腿大笑道,“江兄不知,昨入我于代郡城头,我一位堂兄专门求我不要北去雁门,放匈奴入关为难代地庶民,亏我生得好。”
雁门大营还有几万赵军主力,是北地防守匈最后一点防线,李信就两万人,自家在陇西也是却胡之军,视羌人为蛮夷,当然不会去找那边的麻烦。
严江看他一带兵就上头的模样,摇摇头,“那你便在此地守着,我南下去王翦军处了。”
李信羡慕道:“真想写兄同下邯郸——回头能用鸟儿给我传书么?”
王翦之部在井径,离他们也就五百里,鸟儿来回,半天就到。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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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严江没带阿黄,它太显眼,带他像带钞票一样招摇。
反正他也不急,只带了花花和一马,便从代地南下。
一路上,才两年的时间,赵国北地凋敝的十分厉害,地少大旱之下,男子多为轻侠,聚而掠劫来往国队,至使一路几无商人。
流民处处,土地无耕荒废,杂草丛生。
严江一路过来,至少杀了三百人,花了十多天,这才来到井径处。
王翦大军与李牧大军在此地僵持。
王翦大军居于井径山上,二十万大军营垒分明,士卒每日都在修城墙,做箭楼,整兵器。
从出兵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除了第一场相遇时有试探性的互攻,两军便在山上山下住起,成天无所事事,士卒们心中烦闷,上下皆请战,被王将军按下了。
严江带着陛下白天在王翦军中打了一转,陛下见军容有序,上下齐心,甚是满意。
又去问王翦将军现在如今情况如何。
王翦将军微微一笑,滴水不漏道:“数日前,已知密信知会王上。”
严江点头,又说了几句,便离开,回头问陛下。
陛下骄傲地爬字母表告诉阿江,王翦在和李牧僵持了数月,发现这只刺猬真不好下口之后,就给他一封信,信中说“大王,花钱的时候到了。”
收到信的他于是将信转给了尉缭,事情正顺利进行中。
严江秒懂,于是又去了山下的赵军大帐。
他素来胆大包天,在周围山林里找到一些常用外伤止血药,做了处理,便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