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再带上红色顶盔,看上去和普通的士卒没什么区别。等众人都准备妥当之后,唐寅又下令上车,暗箭人员加上岳子杰的家丁有一百多号人,每人驾驶一辆马车,出了岳宅,直奔钟府而去。
走出没有多远,唐寅又对以程锦为首暗箭人员下令,统统化出分身。在唐寅的命令下,二十余人瞬间就变成了四十余人,真身充当车夫,而分身在车下步行,看上去象是护车的侍卫,倒也有以假乱真的架势。
此时已是深夜,都城内的戒备还是很严密的,在城内走动的巡逻卫队随处可见。
他们这么多的车队,即便是穿着军装,卫队还是会上前盘查,这时,众人皆不讲话,由唐寅的分身上前应对。
作为钟天的亲侄子,为人又那么高调,军中哪有人不认识钟桑的,见他出来,卫队都象老鼠见了猫似的,连问都不敢再问,闪的飞快。
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顺利达到钟府。
唐寅没有让车队停到正门,而是改停到后门,正门实在太扎眼了,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出了破绽,走漏了风声,那就大事不妙了。
钟府的后门并不宽阔,停上百辆车,几乎将整条小巷都堵死了。
唐寅的分身率先走到后门门前,举起拳头,咚咚砸门。
他足足砸了十多下房门,门内才传出动静,停顿片刻,后门猛的被拉开,从里面涌出来数十名手持长矛的官兵,与此同时,后门两侧的院墙上哗啦之声顿起,至少有两百余名弓箭手露出头来,弓箭一律瞄向停在后门的马车。
分身钟桑见状大皱眉头,大声喝问道:“你们干什么?要造反吗?”
听闻话音,官兵们探头拢目,看向钟桑,有两名官兵还特意把手中的火把向钟桑面前递了递,看清楚钟桑的模样后,官兵们脸色都为之一变,其中有名千夫长冲周围的官兵连连挥手,喊道:“不用紧张,是将军,是将军回来了!”
钟桑看向说话的那名千夫长,细细的眉毛高高挑起,冷声问道:“余宽,你要干什么?!”
听他点到自己的名字,那名千夫长吓的一机灵,急忙跑上前来,插手施礼,说道:“将军,你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怎么怎么还走后门?这些马车又是怎么回事?”名叫余宽的千夫长满脸的不解,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话那么多,不应该做千夫长,而应该去做征兵的说客嘛!”钟桑冷冷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到一旁,然后旁若无人的走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