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就是钟桑的个性,依仗自己现在是国君的侄子,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傲慢的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
程锦等人的分身见状,立刻也随之跟了进去。
余宽被钟桑训斥的下不来台,可不敢有半句怨言,看都未看钟桑随身的侍卫,急忙又追了上去,满面赔笑地说道:“属下只是关心将军,将军千万不要介意。”
“哼!”钟桑用鼻子冷冷哼了一声,等了一会,方慢悠悠地说道:“我刚刚接到王叔的命令,要把我们看押的梁兴、舞虞、子阳浩淳及其家眷统统转移走。”
听完他的话,余宽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意外,反而说道:“难怪呢!是要转移到王宫内吧?”
钟桑反倒奇怪地扬起单毛,睨视余宽,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大王子来过,已经把舞家的大小姐舞媚提到王宫去了。”
“什么?”听完这话,钟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大王子?那就是钟桑的大儿子钟武了,他竟然把舞媚提到王宫去了?怎么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发生这种节外生枝的事!
钟桑对钟武当然不陌生,钟天有二子,老大钟武,老二钟文,钟武正是他的堂兄弟。
见钟桑面现惊讶之色,余宽好奇地问道:“将军不知道此事?”
钟桑反应极快,哼笑一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是由我王兄亲自来接的人。”说着话,他又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我对舞媚感兴趣很久了,可别让钟武这家伙抢了先去!”
余宽闻言,暗暗摇头,自己这位顶头上司好色成性,连自己叔叔的女人都窥探,心怀不轨,可见其人品。不过不管钟桑的人品再怎么差,毕竟是新任君王的亲戚,自己的前程能否似锦还得多多依仗钟桑。
他连声附和道:“是、是、是。”
两人边说着话,边向关押重臣的地方走。
以前很少有人知道,钟府之内是有地牢的,而且是规模很大的地牢,当然,也很少有人知道钟天大肆招收门客,将其中的出类拔萃者栽培成自己的心腹部下,为他干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吸取了钟桑的灵魂,得到他全部的记忆,唐寅分身轻车熟路,在钟府内七扭八拐,到了一处别院,这里官兵更多,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另有卫队不分昼夜的巡逻,如此密集的看守,想偷偷把人救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见到大摇大摆而来的钟桑,官兵们无不插手施礼,有些站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