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知道成先生想干什么。但不管如何,您不用多讲了。”
“年方二八,就差爷四岁”成从渊闭上眼睛,兀自说着,“待会儿我在知府面前表示表示要是成了,这叶家在济南就根深蒂固”
“成先生!”叶永甲轻轻拍了他的肩,成从渊回过头:“爷不答应?”
叶永甲定了一下,随即转脸笑道:“事情不一定成,步步看吧。”
大宴很快就设毕了,人物也尽齐备,知府便登上主位,觑一眼盏内泛得晶莹的酒水,捧在手中:“春分皇上赐假,吾亦借此机遇,与众位共聚。念公等于山东有德,特请饮一盏!”说完,将酒盏一挥,霎时一饮而尽。
坐在客席的众人也都喝一声:“好!”然后将酒灌进肚中。惟见叶永甲起身慢些,犹疑地将酒饮下。王处定随后离座,一一向众人敬酒,叶永甲慌忙回敬。一时四下走动开来,几家显赫的豪族到处敬酒攀谈,叶永甲作为叶家人物,自然不能闲坐,也拿起酒来四处敬酒。他自是向东面的客席而去,给最近主位的一人先敬了酒。得知其人属济阳周家,名叫周移之。
“叶公会养儿子啊!这样年纪就可处理起事哩!”周移之故作感慨地道。
“没错,是父亲眼明,为我择成从渊做先生,教以仁义德孝,不取外道。不然非今日之地也。”叶永甲一手给他斟酒,他言过谢,似乎在自言自语道:“老夫的儿子不争气啊!”叶永甲没说话。他复抬头笑问:“叶公子啊,老夫的儿子就没成进士,很惋惜啊不知是否别有良法呀?”
叶永甲一愣,回头看一眼成从渊,成从渊只是直低着头。他脑子搅成一片,不知周移之到底何意,心中怒火顿时腾起,咬着牙说:“您要另取良法,可以问问礼部的大人们,看他们是何意见;倒是晚辈愚钝,只知读书入仕,别无他计。”周移之脸涨得赤红,叶永甲也不知该如何缓和,一时僵持下来。还是周移之较为难堪,推脱说给知府敬酒,一径离开坐席。
叶永甲只得权当无事,再望一眼成从渊,其已仰起头来,遮不住那苍白的面色。叶永甲经此一番,神志被疑惑乱得不大明晰,勉强地敬完一桌子酒,已忘了自己是如何应酬的,或许某些地方出了差错。
知府看到叶永甲终归还席,尽管面色不大好,可也忍不住问道:“我看叶给事方才不愿饮还以为你平日不喝酒;但转眼就敬酒去了,不知何故?”说毕,他又紧接着补充:“老夫没有责问你的意思,单纯问一问罢了。”
叶永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