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这又该是怎样的忍耐力,才会忍受着佩戴易容面具的不适,一口气伪装一二十年?
又是怎样的目的,才能让一个人在本应是人生中最年富力强的日子里,心甘情愿地伪装起自己,将自己的真实面貌二十年间不见天日?
他忽然觉得有些战栗。
只可惜他的寿辰就在这两日了,亲眷家仆都在为此事而忙碌,要想布置什么也来不及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好他可以趁着这几日观察一下宋问草,留出时间细细打算。
花如令就像是生而注定成为花家的当家人似的,几十年前他恰生在莺啼花绽的时节,每当他迎来又一次寿辰时,正是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正如其名,亦如其姓。
早些时日的话,花开的不会有现在这般齐全,晚几日的话,则有些盛及而衰,如此不早不晚时候正好。花家堡里无需人工点缀,已是满园烂漫芬芳,比乔衡初来花家堡时看到的景色更添了几分秾丽。
非但是花家,放眼整个江南,而今都沉浸在一片明媚之色中。
虽然花如令说了这次不是整寿不会大邀宾客,于是只自家人小聚。但事到临头,还是少不了前来送礼拜访之人。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时候总不能把别人轰出去,于是这些来访的客人就由管家王伯来招待。当然,花如令就不出面陪着这些客人了。
这一日,花如令派人在花家堡外的镇上布施粥米,更令家中子弟为当地的书苑里送去一批家中子弟亲手抄录的书籍。
花家堡内更是一片笑语,只待午间摆宴。
自乔衡来到花家,他倒是把花满楼的那几个尚在家的兄弟见了个遍。就连那些家住外地,近来才赶到花家堡为花如令祝寿的旁支子弟,他都见到了几个。在花如令寿辰这一天,他把剩下的那几位旁支兄弟也见了个齐全。
只不过他身份敏感,花满楼向外介绍他时,也只好说这是他在江湖上新结交的一位好友,也算是实话实说了。
花满楼为乔衡介绍他们遇见的每个人,但见他与他的这些兄弟就没有相处不和睦的,交谈间带着几分亲昵,不必刻意向外人展示,外人就能很轻易地看出他们兄弟间的情分非同一般。
乔衡略微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穿越的旅途中,偶然与人成为兄弟的那些经历,就鲜有不闹个你死我活的。就连没有血缘关系的师兄弟,也似乎难逃这个定律。比方说那张无忌、荆无命
不管是他本身,还是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