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嫩白的肉,像二月里枝头上娇俏又柔弱的梨花。但又不全是白嫩,许是刚刚洗过澡,又也许是她紧张了,白里透着一股粉,沁鼻的香味就从这里散了出来,散在了他的心坎上。
男人的心思隐秘,陶然自然猜不到,她只在意一点,“快点去洗澡。”
酒精在血管里爬行着,反应着,在她的味道的催化下,肆意摧毁着他的意志力和自控力。
仿佛在黑暗中跋涉了很久很久,一道光,很微弱的光,出现在他的面前,勾起了他所有的信念和**。
他酒醉了似地呢喃,“你真香,我喜欢这种味道。”
“骗人。”陶然在他虚虚的环抱下,身体绷得太紧,快要支撑不住,“你起来,去洗澡。”
“呵……”慵懒的笑声混着酒精扑洒在她的耳廓里,“我再闻闻你就去洗。”
“你闻我干嘛,外面的女人还不够你闻的?”陶然自己都没察觉到话语里横生的醋意。
顾淮云的视线移下,目光所及的是她裸露在外的锁骨,精致小巧。他突然萌生一个想法,在上面嘬一口,会是什么滋味。
哪怕他现在被酒精控制了大部分的神经,但他依然能从陶然的话里解读出她的意思,“不喜欢我去外面玩?”
他的话在陶然的理解里,变成了一种变相的承认。她想也没想就问道,“晚上你找女人了?”
问出口后,陶然发现,她好像逾矩了。
这不是她能管的事,哪怕是她在意的事。
气氛有片刻的凝固,然后她听到男人开腔道,“我要找女人,还能这么早回来?”
这个话题终止了,谁也没有再往下说,但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感应到暧昧和一份从未有过的躁动。
半晌后男人才用低哑醇厚的嗓音问道,“陶然,你是不是在介意我去……”
“没有。”在他把话说完整之前,陶然先出声阻止了。
刚才是她冲动,问了不该问的问题,那现在就应该让一切都戛然而止,不然她预感,会失控。
“陶然,你在怕什么?嗯?”顾淮云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一点回转的余地。
“没有。”陶然知道自己的否认很无力,但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下一秒,她就被人抱住。
顾淮云把下巴支在她的颈窝处,“没有,我没找别的女人,相信我。”
女孩的身体柔软得像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