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有的拿手机拍她,这一刻她是耀眼的。
许问的泪水从眼眶里盈出,就那么一滴,滑落到他瘦削的脸颊,最后渗入他的嘴角,咸涩的味道袭遍整个口腔。
“笙笙,再见。”他的声音带着涩哑,湮没在人声中,这一刻的他那么渺小那么卑微。
他见林笙冷漠的背影,又不甘心的喊了第二声:“林笙——”
短短两秒后,机场的粉丝躁动起来。
“啊啊啊,笙笙回头了。”
“老婆居然回头了。”
“这个回眸绝美啊……”
……机场的人咿咿呀呀,林笙的眼神在人群里搜索着。
许问仓皇背过身去,再把帽檐压低了些,挡住自己通红的眼睛,他用拳头抵着口,泣不成声。
“走吧。”谌默说,“她听到你喊她了。”
许问声音哑了,谌默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两人拐角去了角落,等林笙上了车才离开。
那天林笙确实听见了许问的声音,很真切,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谌默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张卡和一个小盒子递到林笙手上:“他那么矜傲的人,我第一次见他哭成那样,当时他还发着高烧,去基地的时候又因为水土不服昏迷了好几天。”
林笙惊恐的睁着眼睛看向谌默,蓦然呼吸变得急促,奈何谌默看不见,她转头看向王岩词。
谌默继续道:“卡是小师弟的,里面有多少钱我不清楚,但全是他存起来娶你的,还有对戒,他一直带在身上的……”
“那,那许问他……”林笙的声音依旧颤抖着,“他现在在哪儿?”
“小师弟他在两年前就走了,2053年10月10日上午十点五十,媒体爆出来捐躯的科研人员就是我们那一批。”谌默哽咽一声,“原本小师弟应该跟他们一样厚葬然后追授表彰,享受众人景仰瞩目的,但伯父怕你伤心,就动用自己的关系把消息压了下来。”
那天正是林笙的新剧开机典礼,参加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疼,她以为自己得病了。
轰一声,林笙的心脏忽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敲击,贯穿全身的疼,她带着哭腔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许问说,他没告诉我不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我走之前没告诉我你不回家就一定会回来,除非我死了……不,不对,如果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会跟着你,躲在花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