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算是在外边饿死、冻死,他也要捍卫自己的理想和目标,绝不妥协。
晚上,张冬睡在公园的长椅上,白天去肯德基的餐厅里稍作清洗,然后就思考着接下来要怎样赚钱养活自己。
他饿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忍不住去拿客人没吃完留下来的食物。
当他像个流浪汉似的躲在角落里,一边担心着服务员会来驱赶他,一边又要时刻的瞄着那些用餐的客人,是否有吃不完又不想打包的食物留下来。
那天晚上,张冬哭了。
他的脑子里就只剩下“又累又饿”四个字,什么理想什么未来,什么雄心壮志什么永不妥协,全败给了饥饿。
但张冬依然缩在公园的长椅上,度过了冰冷而漫长的一夜。
隔天一大早,张冬决定回家了。他已经自己给自己想了很多宽慰的借口,并且用“父子没有隔夜仇”“妈妈已经去世了,他得懂事,不能不顾及爸爸”这样的话来说服自己。
没想到,张大同见他回家,没有关心没有安慰,更没有询问他去了哪里。
只是说了一句:“你大伯托了关系,已经给你的工作安排好了,你准备一下吧,去人民医院当护士。”
一听“当护士”三个字,张冬那股才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就爆发开来。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找人托关系进医院这种做法?他根本就是骗你的,医院招人,逢进必考,不止要条件符合,学历达标,还得经过几次笔试面试。”
张大同听了这话,顿时劈头盖脸的大巴掌打了过去:“你才经历过了几天社会,你得多少道理,我看你就是挑肥拣瘦,嫌做护士太累就总想躲着不去做。我告诉你张冬,为了你这份工作,我花了两万块,你要是不给我好好弄,我打不死你。”
“两万?你还给钱了?我大伯自己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他还能给我安排工作?也就你信。”张冬气的直翻白眼,整天在那儿喊着家里穷家里没钱的人,一口气就能掏出去两万来办这种不靠谱的事,他气的连鞋都没脱,就又扭头走了出去:“不行,我去他家,把钱给要回来,再迟一点,钱肯定又要被他祸害的一分不剩了。”
张大同冲上去,拦了去路:“去什么去,不准去。你要是有点出息,能自己把工作的事解决了,还需要我出头,拿钱给你找工作?”
“谁让你拿钱去做这种事了?我都说了我不想做护士,他就是真的能安排,我也绝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