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
“一定可以!”卢医生目光坚定。
“我们可以!”夏沫紧随其后。
钟景洲目光之中泛起了浓浓感动。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意味着什么,也做好了拒绝的准备。
可这些人啊,竟然忘记了最开始的打算,他们明明一开始就是要保守一些,想着先别应承,看看情况再说。
但转眼之间,居然就开始表决心,让他放宽心了。
钟景洲的心里边泛起的是一种强烈的情绪,他举杯:“敬你们。”
白一峰一边坦然接受,一边还要耍嘴皮子:“你不是说不喝酒嘛,万一手颤的更厉害,你真去做看门大叔怎么办?我觉得张副院长肯定不能同意,你往那儿一站,红绿灯都没有你醒目,这一脸的胡子,你就不能刮了吗?”
钟景洲的感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眼。
“喂,钟景洲,说起这个话题,你的手就不抖了!你们看,真的不抖了!”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白一峰讲的是事实,钟景洲的手指平静了下来,稳而有力的抓着啤酒瓶,捏的很紧很紧,也是在极力控制着朝白主任泼酒的冲动。
“你肯定能痊愈。”夏沫有了信心。
于是,之前的那种沉重的氛围,突然就又消失不见了。
闹哄哄的聚餐在继续。
楼明媚的事放到明天去解决,今晚上嘛,本来是要放松的,那还是要忠于主题才好。
夜,更深。
大家四仰八叉,各自倒在了地板上。
白一峰晃晃悠悠的起身,先去给廖医生上了一炷香,其实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给廖医生烧过香了,这会儿喝多了,颠儿颠儿又过去点了三根,然后跟照片里的廖医生说:“老师,我去帮您把花花草草伺候伺候,大钟肯定很久没管了,您瞧,叶子都黄了。”
说完,就真的去了。
夏沫眼尖的看到,那一盆黄色叶子的花并不是枯草,而是叶子本身就是那个颜色。
白一峰已经开始拔了。
她想冲上去拦下来,却被钟景洲一把抓住手臂,“别过去,让他弄。”
“为什么?”夏沫有点急。
好好的花,都被白一峰给糟蹋了。
“他喝多了,每次都这样,现在在哭,你过去看到了不好,他会恼。”这些全是压着声音说的,钟景洲凑得有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