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劝过,拦过,阻止过,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方方面面都是相当优秀,要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可廖小娟是多有主见,她的人生她自己能做主,跟家里沟通几次没有结果,便自己办理了工作调动手续,只身一人,去了杭市,与钟建国简简单单的办了个婚礼,第二年便生了钟景洲。
从此,接下来的几十年,便都在杭市人民医院内扎了根,并且无怨无悔,至死不悟。
后来经过努力,廖小娟和钟建国还是修复了与廖家人的关系,年年都有往来,虽然分隔异地,却还是彼此牵挂着。
直到那场事故的突然发生,对于廖家人来说,也是一场不小的打击。
廖小娟的死讯最终还是没有隐瞒住,年近九旬的父母得知这个消息后,承受不住打击,伤心过度,在同年,一前一后的离世了。
一连三场葬礼,任何家庭来说,都是沉重难以支撑的打击。
每个人都在疗伤,都在等待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底里的伤痛能稍稍痊愈一些。
“二舅,您就别恼了,平时少打电话少联络是我的错,我以后会注意改正的,您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无人替。”钟景洲温声的劝着。
电话那边,明显停滞了一下。
过了好几秒,钟景洲就听见廖中华喃喃自语:“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臭小子竟然在跟我服软道歉?”
钟景洲哭笑不得:“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