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公爹去说,那满院子的人,我瞧着都害臊。”
三人边谈边吃,很快过了酉时,都有些意犹未尽,但二十年的交情不在这一时。
江鄞骑马,送谢辰回国公府,蒙焰柔与谢辰坐在马车里。
进府前,蒙焰柔喊住谢辰:“有事别憋着。心情不爽要打架,随时来江府找我,听到没有?”
江鄞笑道:“你们打,我袖手旁观,绝不偏颇。”
“多大的人了,谁要与你打架。”谢辰动容,心底一片温热,挥了挥手,“两位早些回去吧。”
蒙宴柔撇撇嘴,指着谢辰进去的侧门,“我还是觉得她不对劲。”
江鄞重重叹了口气:“夫人,你多虑了!”若是对他也能这般上心,他就感恩戴德了。
入睡前,谢辰将素织叫到床边坐下。素织不明所以,“姑娘吩咐,我站着听就好。”
“没人在拘泥什么,坐下,我有要紧事。”
素织乖巧地坐在床边,“姑娘说吧。”
“我今天,碰见燕王世子了。”谢辰抱膝靠在床头,语气淡然。
“哦。”素织长着张鹅蛋小脸,眼睛大而明亮,笑着问:“世子怎么了?”
谢辰顿了顿,恍惚道:“他是南州的常星。”
“常公子?”素织笑不出来了,不大信:“怎会呢,常公子若是王府的世子爷,还会连饭钱和住宿钱都没有吗?他明明说自己无处可去,父母不在身边,无亲无靠”
谢辰平静道:“我们被骗了。”
“骗我们的他图什么?”素织惊讶,又纳闷地鼓起腮帮子。
谢辰不语,指腹轻抚着寑衣上的绣花,柔荑纤细白皙,好似美玉。
美人仅是这样静静发呆,也仙得让人不敢沾染,挪不开眼。素织看着她,忽而灵光一闪。
想到她们匆匆离开南州的那日,姑娘满脸憔悴之色,以及脖颈上脂粉都压不住的红痕。
谢辰那天彻夜未回房点灯,隔日又急着要走,素织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半路上,见谢辰脸色实在难看,放心不下,忍着羞意问:“姑娘,可有哪儿不舒服?实在不成,咱们下个镇子歇脚,寻个女大夫开些药。”
谢辰眼皮未抬,表情恹恹的,好半会才吐出一个字:“疼。”
她的性子让她不常诉苦,在外几乎没喊过疼,素织听了更慌,“疼得厉害是不是,都怪奴婢不仔细,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