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欣赏她慌乱的眼神,并且从“玩意儿”升级为“高妈妈与舒老爷子官方认证”的人,从心理上占据了优势,慢慢往她身边挪。
姜不语当了多年衣冠禽兽,被人扒了衣裳才发现自己色厉内荏,连禽兽都不是,反倒是向来温雅体贴的独孤默衣服都不必脱就有做禽兽的潜质,将她逼至浴桶一端,双手扒着桶沿贴了过来,在她耳边轻笑:“我想过了,你想以阳城公主为榜样,我不该反应那么激烈,是我错了,我道歉!”
姜不语:……我怀疑你在讽刺我!
独孤默才不管她眼珠子乱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小声说:“你不是想在房里收俊俏少年郎吗?我毛遂自荐一下!”
“你你……你脑壳坏了吧?”姜不语没想到独孤默还能来这一出,瞬间就傻眼了:“放着好好的阁老府长公子不做,你发什么梦?”
“做阁老府公子也不妨碍我自荐枕席啊。再说,谁说相府公子就不能服侍人了?”他慢慢坐下去,视线与她齐平,在她费解的眼神之下谦卑的说:“小人服侍世子爷也不止一日了,世子爷不是一向赞小人服侍的周全妥贴吗?世子爷放心,小人在床上也一样会好好服侍世子爷的!”他态度谦卑行事可不是那么回事儿,说完之后便坚定的亲了上去,将姜不语的惊呼尽数吞没……
外面的舒观云老爷子隔窗问:“烧退了没?再不醒老头子可就没办法了!”
独孤默将狂跳的心脏按回原处,揉着腰肋处被某人拧出的青紫勉力平复呼吸,答道:“烧降了,人也已经醒过来了。”
老爷子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觉得熬了半宿,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他捶捶老腰,叮嘱一句:“醒来就泡泡再去床上躺着,过会儿喝了药再睡。”然后喊着让高妈妈给他找间客房睡觉。
院里候着的人听说主子醒了,各个面露喜色,在高妈妈的催促下各自散了,连赵芳菲也被高妈妈暂时安排去了观梅院:“主子病着,恐给少夫人过了病气,不如少夫人先搬去观梅院住着,过得几日等主子病好咱们都要搬去别院。”
赵芳菲的奶娘心疼她熬了一宿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忙忙扶着她去歇息。
房间里,姜不语瞪着他,冷脸摆过重话说了,奈何这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当初是自己捡来贴上的,现在撕起来也有点困难,好在两人马上面临分别,也不急于这一时。
对方视她的冷脸如无物,笑得春意盎然,姜不语狠狠道:“你可别后悔!”扯过少年领口,重重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