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出入口,怎么侯爷一来就审出了六十多个!”
“要不是你们摸到的底,我也截不住他们,更别提审了。”顾昀看了葛晨一眼,按捺片刻,到底没忍住,冲他招招手,“过来。”
葛晨以为大帅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忙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不料方才还一本正经的顾大帅突然伸出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顾昀早想这么干了,他手欠的毛病早已经病入膏肓,看见有手感的东西就忍不住想捏一把。
“太好玩了。”顾昀捏了一会,意犹未尽地想,“怎么长的?”
葛晨:“”
曹春花虎目含情,羡慕得望眼欲穿,嘤嘤嘤地小声说:“侯爷厚此薄彼,怎么不掐我的脸?”
这话他不敢到顾昀面前说,因此只有长庚听见了,长庚想:“好,四十八次了。”
曹春花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噤,往周遭张望了一下,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临近危险时的不祥预感。
顾昀顺着静虚的口供,将这一片山区的密道图纸画了出来,然后命人顺着密道出入口往里熏烟气,熏了三天,将大山熏成了烟筒,里面寄居的蝙蝠、耗子大小毒虫等物都拖家带口地往外跑,却始终不见顾昀想抓的人。
几个将士自告奋勇拉起绳子钻进密道里探寻,在六十四个出入口的密道中从日出搜到夜幕垂下,连根头发都没找着,只扛出了静虚提到的沙盘。
到了第四天,手下来报,他们排查了蒯兰图身边,确实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是蒯兰图养的一个客卿,名叫王不凡,一听就感觉是化名。
这位客卿平时不大出来见人,但是蒯兰图的几个心腹都知道,蒯兰图对此人推崇备至,信任有加,在府上专门给他腾出个院子住,派了心腹小厮和漂亮丫鬟伺候。
顾昀:“这个‘不凡’现在在哪?”
手下回道:“跑了,他院里的下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毒死了,府上人发现的时候,尸骨都寒了。”
“大帅,”这时,又一个骑兵过来回报,“我们去查了静虚招出来的那几个转运紫流金的窝藏点,人去楼空,连张纸都没剩下。”
顾昀沉默不语地转着手中的旧佛珠,蒯兰图身边的神秘客卿,静虚嘴里那个“雅先生”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是偶然,但顾昀有种无法言说的直觉,他总觉得其中牵涉的阴谋很大。
这些暗中一手搅动了南疆时局的人出现得神不知鬼不觉,而后又消失得杳无痕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