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道是:“我哪有你命好?前面一个李公子家境富裕,待你一心一意,虽是死了,却是一片真心。后有东郭嶄守护你这么多年,不惜解除与那江南富商独生女的婚约,同你远走他乡!”
我悚然变色,看向那着一身华服,戴珠坠玉,妆容精致,俨然一个贵妇人形象的少妇,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沉静半晌才缓缓道:“子雅,我一直当你是我姐姐,这么多年,我以为只有你是最懂我的人,原来竟是错的离谱。”
落下两行清泪,心痛难耐。忽而一双手伸来抹拭那些泪,凄然恸哭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讲我只是恨,恨自己一开始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错付人生,然而为时已晚,我已经有了那贼人骨肉,能怎么办呢,呜呜”
我心痛如绞,忽然恨死了自己那段时间因李公子之事意志颓废,如若不然,便可帮怀中这可怜女子出主意,任那男子千般花言巧语也要他显出原形来
收回思绪,心绪不得宁。举目望月,月无言;星辰耀耀,星也默。前方的萤火虫闪闪烁烁发出莹绿的光,看去也似来自异界的鬼火般。
转身去另一间里屋,寻一盏灯。去不远处的梨园竹屋。
三月天气,春寒料峭,月朗星稀的夜晚里,梨园尽是梨花清新怡人的香气。
手中豆灯黑风里摇晃,忽风气大起!猛然间,豆灯终灭。我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又将灯点燃,微弱光影下,蓦然眼底觑见十几个身穿束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之人。
我疑是眼花,揉揉眸子,那些仿佛石化的黑衣人依然在,便在这时,一名黑衣人迎上来瞬时掐住了我脖子!他低沉道:“你,有没有见到其他人?”
“不曾看见”我仍疑是梦。便觑了觑他,竟见那黑布间露出的眸子在月光之下泛着冰蓝色泽。
他再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冰凉狡黠。我被他盯的整个身子从骨子里泛起凉意。呼吸越加困难,几疑就这般死去时,他才手中力道一松。眉眼之间,隐起笑意,“姑娘胆色俱佳,叫什么名字。”
我急促的喘着粗气,顿会儿道:“夏小青。”
他凑近我耳边喜怒不明,轻声细语着:“我们会再见面的,夏—小—青。”又对身后一群黑衣人冷声道:“走!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十几个黑衣大汉,齐声应,“诺!”
又是转眼,刚刚还在地面的一群人已经消失无影。
见此,我才顷刻瘫软在地。又乍闻树梢间有簌簌响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