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我去其他地方逛逛,你们慢慢聊。”
焦旭良调整了下情绪,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问兄弟:“他来选墓地的?要不然有什么好逛的?”
“他……有事。”常华盛挑了个含糊的回答。
焦旭良搓了搓脸,把悲伤的情绪彻底收回心底,然后将歪掉的花束重新摆正,按了按常华盛的肩膀,示意去边上聊聊。
常华盛知道他想知道什么,对方还没开口,就已经把常家的事情说了个透彻。
焦旭良:“常华飞是自作自受,不过我听医院里的朋友说,他舌头无缘无故烂了,到底怎么回事?”
“报应吧。”常华盛笑得意味不明。
焦旭良:“你小子藏着话呢。”
常华盛:“焦哥,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对面的人忽然郑重起来,焦旭良不大适应的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嫂子给我打电话了,说那女人哭声的事情还没解决。”常华盛不太能理解物业的办事效率,“这都多少天了,还没解决?”
“抓不到人,物业或者警察一出动,哭声就会停止。”
“警方肯定没问题,难道是物业那边有内应?可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提起这事儿焦旭良头都大了,“你说到底是谁大半夜不睡觉,吃饱了撑着干出这种缺德事。”
常华盛看了眼远处的陆汀,沉默的摇了摇头。
焦旭良叹了口气,余光瞥见青年绕过一排排墓碑,去了杂草深处,无语道:“他瞎走什么呢。”
“你不会想知道。”
“……”行吧,估计是在搞什么神神叨叨的的事,他的确不想知道。焦旭良没什么老总包袱,随意朝着身后的花坛边退了去,一口气坐下来。常华盛跟着坐到旁边,跟焦旭良聊起家常:“树树最近怎么样了,马上高中了吧。”
“成绩不好不坏。”焦旭良说,“自从楠楠的事情之后,我和我太太就想开了,孩子只要开心快乐就行,健康的长大,比什么都重要。”
常华盛觉得焦旭良的内心,并没有像他嘴上说的这么轻松,“你看上去像在担心什么。”
“老弟,大家这么熟悉了,我也不瞒你。树树她很内向,从她姐姐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了。前段时间有一天,她回来时身上还带着伤,问她就说是摔的,可她当时的表情怎么看都像受了委屈。”
常华盛:“问过老师了吗?”
“问过,说是他们下午体育课跳了沙坑,应该是那时候磨破的。”
“你不相信?”常华盛敏锐指出。
“楠楠自杀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我担心……”大女儿的死给夫妻俩造成了不小的阴影,都怕小女儿也在没有看顾到的情况下出现意外。
“不会的。”
两人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话题从孩子转移到了各自的公司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