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短甚至不须冬眠,有的蛇还因一些极端的试验手段长出脚来,变得十分瘆人。”
她一边想着这不就是现代的生化变异,一边又觉得喻南在刻意回避她的问题,沉默一会后还是问了出来:“我似乎更关心它们为什么不咬你。”
“因为我比它们更毒,”他垂眼漫不经心地瞧着惊慌退散的群蛇,“咬了我,它们会死的。”
江凭阑眼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很快恢复平静,打趣似的笑道:“像你这样黑心黑肚肠的人,比蛇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瞥她一眼,冷冷道:“那么你是打算留下来喂蛇,还是跟我这个黑心黑肚肠的人走?”
她笑嘻嘻凑近他,两只脚分别踩上了他的两只靴子,将手扶在他上臂,“走吧,驱蛇器。”
喻南冷不防被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拥住,似乎有些别扭,心里却知道她是为了避免踩到蛇才如此,因而也就没阻止她弄脏自己的靴子,一手揽着她一手探在身前移步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她将头撇过的一瞬,脸上笑容立刻不见,眼底神色难得有些黯然。
她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可是一个人要怎么比毒蛇更毒?除非长年浸淫于各种千奇百怪的□□里,才致使那些毒素深入到血液骨髓中,最终令他成为了连毒蛇猛兽都为之胆寒的人。
一个人要百毒不侵,首先得尝过百毒的滋味。
两人维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一路走到了洞口,撬开铁丝网才发现这里是座枯井,而枯井的出口,竟还是在沈府。
又是“轰隆”一声闷响,三次爆炸将沈府的密道彻底炸毁,这漫长的一夜落到世人口里不过一场唏嘘,而对经历其中的人来说,却当真是九死一生般的惊心。
后事还远远不到了结的时候,江凭阑和喻南刚出枯井不久便见夕雾急匆匆赶来,看起来万分狼狈,想来是寻了两人一夜,却丝毫未提一句辛苦,直奔重点道:“沈小姐正往您房中去,约莫还有百步距离,此前未曾去过东厢。”
“我要两百步的时间。”
“是。”
夕雾应完便掠去,江凭阑大约知道他又要开始演戏了,打了个哈欠道:“您忙,我先回去……”
“睡一觉”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打断:“你若不想被吵醒,还是去我房里睡的好。”
她立即明白了喻南的意思。沈书慈既然还未去过东厢,那必然是要去一去的,吵醒事小,但要圆一圆今夜的去向却